“无忌仙君真的……落入妖兽之手了?”红衣女子又是焦急又是恐慌的问。

    “嗯,我想他九成是已经丧命了。”坠儿传承了寻易的怜花之心,虽不喜这女子的无礼,但因其眉眼如画颇有姿色,他的心肠不禁软下了几分,语气有所缓和。

    “那……”红衣女子一双杏眼连连转动,心中急急打着主意,试探着问道:“前辈果然不愿过多牵扯进来?那想必是不会去阴阳宫报信的了?”

    “你想去给阴阳宫报信?”坠儿皱起了眉,依先前的谋划,他想当然的认为被囚困在这里的女修都是恨透了无忌的,救下她们后可以让她们帮自己严守秘密,不想情况全然不在预料之中。

    那女子颇会察言观色,一见坠儿皱眉,忙以神念道:“不去报信当然是最好的,前辈或许不知,此间乃无忌的一处秘密居所,无人知晓,里面不但日用之物储备丰足,灵气充盈,还藏有许多珍宝,前辈大可留下来取无忌而代之,我们甘愿尽心服侍前辈。”

    坠儿见她说到最后眼中有了令人心动娇羞之色,一颗心不由怦怦的跳了几下,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阶段,眼前女子又是如此的俏丽,这份诱惑对他而言着实不小,以前他只是一心一意的要救这里的女修,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因为他认定这里的女修都是苦命之人,如今面对这个主动的邀请,作为男人的欲望不禁被勾了起来。恶人都是最会享受的,无忌弄出的这个秘巢藏娇无疑是令大多数男人为之向往的。

    “前辈,此间有极乐,妾虽姿色平平,但另有两位绝色丽人在里面,只要妾略加劝导保管她们也如妾一般尽心尽力的服侍前辈,无忌喜怒无常,连妾都要整日提心吊胆,前辈一看就是心地良善的,且俊秀风雅远胜无忌,若能终生服侍前辈,乃我等之福,我姐妹必当竭尽所能让前辈尽享欢乐。”传完这道神念,红衣女子玉面飞红,愈发显出诱人的娇羞美态。

    坠儿被撩拨的有点口干舌燥,可这女子的话也提醒了他,遂问道:“为何不见那二人出来?”

    红衣女子赔着小心道:“无忌对她们不放心,没告诉她们出入法诀,我也是被无忌掳来的,本不甘受辱,可又无力反抗,只得曲意逢迎以求少受些苦,这才获得了他的一些信任,其实我是对他满怀怨恨的。”

    坠儿心中暗动,无忌是什么样的人他可太清楚了,要想获得无忌的信任谈何容易?想到这一节他不禁又打量了这女修一眼,看血气之相,此女有千余岁,姿色与风情俱佳,虽作楚楚可怜之态,但仍能从眉眼与神情中看出些许凌厉之意,显示出其是个有主见有见识的人,这样的女子颇能勾起人把其征服的欲望。

    “把出阵法诀传给她们,让她们出来相见吧。”坠儿总算没被欲望彻底冲昏头脑。

    女子早想到了他会有此要求,答道:“此间虽荒僻少有人来,但妾以为还是小心点好,万一被人看到就难保安宁了,不如到里面去叙谈吧,这里的一切都已归属前辈,前辈大可慢慢享用。”

    坠儿刚一犹豫,那女修已把出入法阵的法诀传了过来,并用乞怜的眼神看着他道:“无忌命我看管那二人,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这难免要引发她们的一些怨气,望前辈看在妾是真心欲侍奉前辈的份上多给妾些脸面,免得她们衔恨报复,只要前辈肯垂怜,妾自有让她们臣服的办法,妾名葭锦,您唤我锦儿即可。”

    听了这话坠儿大致清楚了,心里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了,这葭锦看来是为虎作伥没少欺压另两个女子,所以才这么竭力的讨好自己,为的是今后还能保住此前的地位,此女心术不正,若非一上来就被自己制住,误认自己是隐藏了修为的大修士,她绝不会这么驯服。

    “这法阵可有什么机关陷阱?若不讲实话我可就要搜你的魂了。”

    “法阵上是没有的,但里面却是有几处机关的,进去后妾一一指给您看,绝不敢有半点隐瞒,我也知道他的藏宝密室在哪,但不知开启的法诀,以前辈的法力当可破解。”?葭锦一心一意想要讨好这位莫测高深之人,况且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敢说谎。

    坠儿一直惦记着那株古今花呢,忍不住问道:“他跟我说有一株万年的古今花,果真有吗?”

    “有!他曾拿出来对我炫耀过,那灵草就藏在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