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口极其窄小,程倒三角形状,上宽下窄,宽的地方也只有成人两臂之宽,窄的地方可以说是名副其实倒三角的尖尖脚,踩上去的感觉可想而知。

    也不知道此处是不是有阵法的缘故,刚进去莫约五米远,四周就乌漆摸黑。而且这些黑暗仿佛能吞噬光线一般,莫说火折子打火石,就连夜明珠拿在手里都只能看清一米之远。

    在场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都知道此行必定凶险,哪还会跟话本中的愣头青一般咋咋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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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哎这里为什么那么黑,好可怕啊,你们要小心点等等之类的然并卵用的长篇废话。

    魅修为比沈墨高一些,且懂得各种稀奇古怪的阵法,加上修炼玄学的缘故,在某些程度上来说,比世人更能感知天命,遇到危险时也能更快察觉。更何况魅本就可以说身经百战、人也机灵懂得变通,因此由魅打头阵,沈墨负责断后,站在离魅不远莫约八十厘米处,这样遇到危险时不会妨碍魅动手,也不会被误伤,还能很快支援。

    至于须弥老祖……嗯,寄住在一只小乌鸦身上,还能对他有什么期望和想法?若不是在此地,他和自己的身体有着一些若有若离感知,恐怕都会被沈墨丢进驭兽袋里,省得本事不大,一不小心掉到哪里失踪了还得花时间去找一只巴掌大小,还非常应景漆黑如墨的乌鸦,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可有一比的噩梦难度。

    平平安安过了几个阵法,其中避过铁枪暗箭燃油明火刺刀无所不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的各种陷阱后,众人来到一出石门前。

    这石门程沥青色,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不知名的蝇头小字,以及一些古怪地符号。

    众人面面相觑静默半晌,一炷香后,须弥老祖瞅了魅一眼,再瞅了魅一眼,再再瞅了魅一眼,好似有口难言。

    在这黑漆漆的洞中,以及黑漆漆的须弥老祖,但凡他不开口说话,谁又能注意到他这幅扭捏的样子?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后,沈墨站在石门上聚精会神地看着,而魅拿出一枚枚多如小山般的玉简,正一个个挨个翻看,企图临时抱佛脚。只有须弥老祖因为此事超出他本领的范围无所事事,又因为换回身体的事内心焦灼,时不时梳理下羽毛和不自觉地歪头砸吧鸟嘴,那样子像极了隔壁老大爷的大傻鸟儿!

    老话说得好,人不能闲,一闲准生事。大傻鸟啊呸,须弥老祖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又不甘无人搭理的寂寞空虚冷,看着魅憋了半晌,憋出一句话,“你不是知天命么?”怎么师门连这么小小的一个门都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也不怪平常稳如老狗的须弥老祖,此时就跟刚出世,还未经历世间险恶风雨浇盖,屁都不懂没本事还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指点江山的黄毛小子一般毛毛躁躁。

    这也不能怪他,只是随着越深入洞中,他对自己身体的感知力愈发强大。就好比在一个饥饿的壮汉面前,有一张用透明玻璃罩着得美味诱人可口的大餐。

    亦或者在一个风餐露宿、渴望暴富、又智商捉急的学渣穷鬼面前,放了一堆堆钞票,却又按住他的手脚,让他写完并答对一本本对他来说恍若天书般的考题,才能得到那些钞票,这事儿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因此这也是如今须弥老祖没被在场两人拔光身上的毛,烧烤的缘故。

    被丢锅的魅大人,表示不背这个锅,“我是魔不是神,拜托你搞清物种再来说话!而且我是略通玄门中法,而非知尽机关!这是机关,蠢鸟!”

    须弥老祖心里虽急可又不敢得罪魅和沈墨,在这事儿上,若是他俩都无计可施的话,那他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