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这话说的,我一龄鸢郡主,于此不过游历,唯一交好之人现今成了圣树,我同何人勾结,又能有何所图?我倒是图鲜于斐给我活过来,变回人!可你们偌大腐氾有这法子么。”

    蔡雯奚语气挑高重重来说,大瞪的双眼狠狠盯过七皇子,给他们做了个很好的示范,让他们得见什么才叫真正的狠厉。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话尾又重归平静,收了目光继续来说。

    “灵厉身边人已折了一个了,菍公主如今被害灵厉又怎能不管,灵厉不过来以求公正,到七皇子口中竟也变成搅和了,灵厉自知腐氾皇上突生恶疾一病不起,局势动荡,本不想掺和进这趟浑水,只是,诸位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先前圣果被盗便是开头,矛交举兵内乱更折了皇室中的强者羽公主,现下皇上病重,皇子又接二连三出事,五皇子尚是戴罪之身,仍被禁在宫中,大皇子已死,二皇子下了天牢,历朝历代,皇子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的事儿咱们也都听过见过,这般动荡时期动手岂不绝妙。

    诸位大人也该擦亮眼睛好好审视,这腐氾是你们的地盘,是你们拥护的皇上所领导的,别叫这会子混乱蒙了双眼,叫这皇室中的有心之人当做了傻子,牵着鼻子走,最后将这般人捧上了龙椅,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蔡雯奚这话说的利,就差挑明了说七皇子图谋不轨意图皇位,杀手足、控朝堂,将其激的理智消失了不少,抬手直指蔡雯奚鼻子怒喝她胡言乱语。

    众人更是动摇,混在大臣之间的五皇子一党可是逮到了时机,眸光一变,一改先前议论蔡雯奚的态度,开口附合,就着龄鸢与腐氾来压七皇子,这众目睽睽之下,七皇子根本无法反驳。

    重重吐气,大袖一甩双手背去身后。

    “清者自清,大人们派兵搜查本皇子的宫中便是,只是,若是查证大皇子妃发了失心疯不是本皇子毒害,那灵厉郡主当众道歉可不够,更是需的书写一则道歉信张贴于皇城之中。”

    气的七皇子气儿都喘不匀,一双丹凤眼紧盯蔡雯奚的脸捕捉到她脸上的一丝迟疑,虽是听其回话自是可以,但心中已笃定蔡雯奚也不打准,不来紧张。

    听一边主责查案的大人吩咐官员调派士兵去搜宫,再请太医来,一双眼滴溜溜转过两圈。

    即是诬陷,必是要人证物证俱在才能一举成事,五皇子怕是安排了人将物证放去他宫中,也不知宫中人够不够机灵能够察觉,真搜出来了,那他可是百口莫辩。

    还是多加防范的好,移远目光盯去一名追随他的官员脸上,交换了眼神儿,看其会意悄咪咪的准备离开,那官员眼前却陡然立出一面冰墙,砰一声正撞,鼻子一疼,瞬间流出两道猩红。

    在场所使功法为冰的,除了蔡雯奚还有谁,那大臣疼的哎呦一声,将众人目光都吸引过去,七皇子当即发问郡主这是何意?蔡雯奚这将人拦下的倒不觉得如何,无甚表情悠然来回。

    “灵厉于龄鸢时也见过不少皇室争斗,为求公正,在场的诸位便都不要动弹了,咱们静等士兵去搜完七皇子宫来报信儿,太医给菍公主整治完了回话。”

    仰着头止鼻血的大臣不服输要来反驳,刚一个你字吐出来便被蔡雯奚侧目来的一个眼神杀回去,怯懦闭了嘴,旁人得见也不敢再多说。

    蔡雯奚眼底分明的杀意,他们看的清楚,犯不上撕破脸,同一强者较去,主要是,他们也较不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