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一板一眼的来回话,常涵潇肉眼可见的失望,看向蔡雯馨这才恢复了寻常表情,悠悠走去,目光仍落在墨影身上。

    “原是这般,我还期待着雯奚回来呢,别的不说,先前姑父说是要将雯奚叫回龄鸢的,说不准雯奚真就回来了,不去那什么神武大会,不过,雯奚遣你回来乃是办什么差事?应是十分紧要的吧,竟将身边人派回来。”

    悠悠坐去蔡雯馨身边,墨影跟着转来面对她,将自己回来龄鸢所查告知常涵潇,顺带将今日前来见过蔡雯馨为的事儿也一起说了,常涵潇刚刚落去椅面儿上的屁股霎时又抬起,惊讶再多袭上她心头,话间又透着凶狠,声音拔高紧盯着墨影激动站起。

    “你说羽沛白便是朱羽璇!朱羽璇结识腐氾人,让其腐氾的同党去杀雯奚!”

    “回王妃,正是,我等已追查了许久,断不会有错。”

    话落,空气好像凝固一般,蔡雯馨已然听墨影讲过一遍,此刻还是脸色难看,身旁站着的常涵潇更是紧攥了拳头,身子僵硬,更开始微微颤抖,圆滑流畅的瓜子脸腮帮子却慢慢鼓起来,常涵潇一口银牙咬的狠,怒意藏不住,那双眼从未有过的凶狠。

    “这个贱人。”

    紧咬着牙一字一句骂出四字,常涵潇平生第一句骂人的话献给了朱羽璇,不!现在应该叫她羽沛白。

    “所以,朱羽璇嫁去晖顒为微生阖侧妃,而后诈死逃回龄鸢,改名换姓入了春红楼做清倌,结识腐氾人,远在腐氾的雯奚也要害!那这腐氾的毒蝶便也是她从那腐氾人手中搞来的吧,朱羽璇恨毒了我与表姐,能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来害我们,像是她的手笔。”

    依旧咬牙来说,眼瞅着蔡雯馨的脸也更黑了些。

    “这贱人如今顶着全然不同的一张脸,怕是易容的吧,我非是要把她这层假皮扒下!”

    耳听着常涵潇越来越怒,蔡雯馨可不能由着她丧失理智,面目稍缓,起身来拉常涵潇坐下。

    “你先莫气,她害咱们的自然要向其讨回,只是凡事还讲个依凭,咱们需得准备完全了,当场将朱羽璇戳穿,她现下毕竟为太子侍妾。”

    蔡雯馨声音沉稳,深处也藏着丝丝怒意,常涵潇是被气昏了头,不能正常思考,啪一声拍了椅子扶手。

    “照我来说,即是易容,直接撕了她那层假面皮便是,朱羽璇那张脸也是拜她先前张扬所赐,这汇城上下大半的人都识得,她再巧舌如簧也翻不过天去!”

    “说是这么说,可咱们也得寻个正经由头来发落人家才成,你我的身份,如何上赶子发落去,必叫她揪住,你可是叫怒气冲昏了头,上些茶点来。”

    蔡雯馨沉声来分析,瞧着常涵潇依旧气鼓鼓的模样,对着外头高声说了一句,听见外头应下,将目光挪来墨影身上。

    “这朱羽璇既敢做,后果必叫她担,我们定不会饶她,雯奚遭暗害的事儿,我们做姐姐的也自帮她讨回公道,只是,这朱羽璇勾结的腐氾之人才是令杀手刺杀雯奚的人,这人需得抓住,不然,朱羽璇必然不认意图杀害雯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