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格格虽然不服,可看到硕亲王突然发火她还是哑了下来。

    方孝玉却在这时笑着说:“这里又没有外人,格格随便说几句,王爷你又何必介意,再说这附近也都是王爷你府里的人,难不成还有人跑去告密不成,再说我们这次北上京城并非完全是奔着来年的科考来着,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避祸。”

    “避祸?”

    硕亲王有些不解。

    方孝玉点头:“就是为了避祸,在杭州时我们跟雷家、崆峒派闹得可非常不愉快,后来代铎、白莲教和东瀛忍者门都出现了杭州,那情形简直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爹和鄂爷爷怕我们留在杭州被有心利用,借题发挥,就索性让我们北上投靠东方伯伯来了。”

    “胆小鬼,”永琪格格嘴巴撇撇:“不就一个代铎么,居然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本格格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代铎给你搞定,他那个九门提督在本格格眼里什么都不是,往日里他见了本格格就乖得象小猫。”

    方孝玉笑问:“是么?”

    硕亲王连忙说:“你别听这丫头在那瞎吹,代铎无非就是看在本王的份上不愿和她计较,再者他跟她也没多大的利益冲突,懒得跟她计较罢了,不过她有句话是对了,如果你真的想捞个一官半职,倒也不是难事,王爷到刑部那边运作一下,给你你弄个知县什么的小官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前题是你得先捞个进士、举人什么的,不过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怎么对付十七路烟尘,那个蹋陷天看来很难缠。”

    方孝玉同意:“如果蹋陷天是易于之辈,又怎么可能纵横华北绿林道这么多年?”

    “哪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问这话的是永琪格格。

    “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不是跟十七路烟尘决战,而是诱敌,将他们引到卧虎崖下,死死的钉住,为东方伯伯他们攻取十七路烟尘的匪穴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那就是成功,所以说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跟他们硬碰死磕,再说咱们带着那么多八旗的贵族子弟出来,跟人家硬碰死磕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现在蹋陷天跟在我们后面,我估计有很大的原因是盯上了我们的坐骑。”

    硕亲王冷哼:“盯上我们的坐骑,他好大的狗胆!”

    “蹋陷天手下的马队也就是一些驽马,若是能得到我们的军马,那战斗力可是成几何的倍增,王爷你想想,现在他都能打得那些地方官兵缩在城池里不敢出来,若是他手下有一队真正的骑兵,那整个华北地区跟黄河两岸还不都是他们的天下?”

    硕亲王点头表示认同:“地方上那些官兵还真够逊的。”

    “所以说即使为了咱们的坐骑,蹋陷天也会跟咱们死磨硬泡到底。”

    “可这只是你的推测......”

    方孝玉笑笑:“想知道我这个推测成立不成立,咱们一试就知,我们加快速度撤回卧虎崖,若是蹋陷天死死的跟在我们的后面不放,那就证明我和推测成立,要知道我们这次出来诱敌,身上除了连驽跟胯下的坐骑那可是别无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