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不管任何人做任何事,他都取决于个人的实力,没有相匹配的实力,无论你的策略部署多么高明,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那都是螳臂挡车。”

    嘉亲王没有责怪刘庸,他知道刘庸说得是大实话。

    李勇忍不住地问:“可是朝堂上的实力早已经被和珅和荣亲王瓜分光了,我们还怎么去争取?”“没有自己的实力,咱就得忍。”

    “可本王我不想再等再忍,你们没有到民间去过,如果的大清朝廷看似繁华,被称为盛世,可事实上下面却是贪官到处,污吏横行,在回京之前,我代方叔押送一批救灾物资去灾区,可你们知道灾民吃的都是什么,是糟糠,本王我见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朝廷几十万两赈灾银子拔下去,下面的官员就给灾民吃的是糟糠,你们说朝廷拔下去的粮食、银子都到哪去了,再这么下去,大清的吏治都得让那些人给败光了,本王可不想到时候接手的一个千疮百孔的江山。”

    刘庸叹息,对于那些情况他也是心知肚明:“忍字本来就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可不忍你又能如何,以王爷眼下的实力要跟荣亲王,和珅他们斗,估计会被吞得连渣都不剩。”

    “所以本王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实力,有了实力,本王就信心改变大清眼下的困境。”

    “如果王爷想建立自己的实力,最好就是出京。”

    “出京?”

    嘉亲王眉锁。

    “眼下的形势与康熙爷年间九王夺嫡时极为相似,当时兵权尽在十四爷的手上,朝堂的势力则在八爷党手上,留给你皇爷爷施展抱负有空间并不多,于是先皇就将目光转向了民间,最终借助民间的江湖势力成功翻盘,现在王爷的情况要比那时强多了,至少在京城还没有那个皇子贝勒能威胁到王爷的地位。”

    李勇忍不住地说:“可是京城连有一个极具野心的荣亲王,这些年来他可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荣亲王虽然极具野心,可他却是皇上的长辈,不是皇子,虽然他武功才智都是当今一流,可他想要坐到那个位子很难,历来帝位是有传弟、传子、传侄之说,却没有传叔这一说,想要坐到那个位置,威加四海,除非是他想造反,否则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坐到那个位子,更何况在京城还有一个和珅,虽然和珅这人是贪婪了些,可他却知道给予他这一切的就是当今一辈子,若是换个人坐上那个位子,他手里的权力财富都将不保,所以第一不愿他坐上那个位子的就是和珅。”

    永琰颔首:“以先生之见,本王应该拉笼那股势力?”

    “鄂尔多?”

    永琰眉微锁:“您说的是老师?”

    刘庸点头:“鄂尔多那可是你皇爷爷亲自策封的满汉蒙回第一勇士,一把开天辟地刀那可是无双无对,虽然武当自称是天下第一武学高手,却也不敢硬匹其锐,更重要的是他这人是三朝元老,若说当朝之中还有人能克制住荣亲王的话,那也就他了。”

    永琰点头:“老师的确是兵法武功样样精通,可他的岁数却已经大了,已经厌倦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本王估计他不可能会趟这趟浑水。”

    “想要说服鄂尔多支持王爷,王爷还应该多走一步,那就是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