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觉得太可笑了一些,如今什么人也敢攀扯先生了!”蔡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别说西洋画馆不给你们机会,战帖我们可以接,但是丑话先说在了前头!”

    “倘若这次比试,江公子输了的话,《千鸟飞燕图》势必得要归还给西洋画馆,另外,几位需得要亲自登门,为自己的无知给眠山先生和画馆的画师们道歉,如何?”

    郁晟风这几年也不是完全没有成长,主要他也不清楚江暮寒的底细,只是按照他对于江暮寒的了解,对方并不是个无的放矢之人,能这么说,必然有着十足的底气。

    “那若是你们输了呢?”文素雅冷眼看他。“又该如何?”

    蔡庸嗤笑:“几位当真是无知所以无畏啊,眠山输给她?哈!”

    “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荒谬!”

    “现在的人说话都不经过脑子了吗?”

    蔡庸更是不可一世,高声道:“若就她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都能够赢过了眠山先生,那蔡某也不必办什么画馆了,直接关门大吉就是!”

    “单说无用,立个字据吧!”文素雅微笑。

    “这还需要立字据?”

    “可能他们真的能够说服五皇子把《千鸟飞燕图》拿回来呢,毕竟江暮寒不是五皇子手底下的人吗?”

    “饶是如此,也太自以为是了些!”

    蔡庸转过头,与身边的几个人合议了几句,转过身道:“字据可以立,但还要加上一条,如若江公子输了,从今以后岁寒需得要无条件地为我们西洋画馆做木具。”

    “江公子以为如何?”

    江暮寒面色淡淡,勾唇道:“写吧。”

    蔡庸心中狂喜,他能够对郁晟风这么的肆无忌惮,是因为郁晟风目前所做的生意,也是他想要涉足的区域,可是岁寒却是不行。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在手艺之上,江宇恒是不可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