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若是王爷觉得奴伺候得有哪儿不好,王爷倒不如直说,奴下次才会更好的伺候王爷。”柳儿说着话,人再度往时葑所在的发现一步一步的挪动过来。

    窗外一束暖阳斜斜的照了进来,衬得满室温暖,仿佛连带着人心都暖了几分,更别说那枝未曾凋谢的红梅了。

    而从她的这个方向看去,少年昨夜留下的痕迹未曾清理过半分,就连上面被她用蜡烛烫的红梅痕迹都还在。

    今晨窗外檐下那株还沾染着晨露的娇艳花苞,瞧着倒是颇为秀色可餐。

    毕竟以前的这些东西,莲香可从不曾让她在他身上用过半分,谁曾想他们这次送来的少年倒是个能耐得住的,这倒是有了几分意思。

    可也仅限于有那么几分意思,毕竟这些有毒的东西她可是万万不能沾上半分,不然到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嘴。”时葑紧了外衫,漆黑的眸中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将手指放进少年乖巧得张开的嘴巴。

    耳边则是听着那如山涧泉水发出的潺潺水声,连带着笼罩着她周身的暴虐之气都散了几分。

    眼眸含水,白/嫩小手想要去抓住人的少年却在下一秒再度被人给推开,此时的眼中满是写满了大大的不解之色,那大开的雪白衣襟处更是盛放着艳靡之花。

    “晚些时候你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吗?柳儿。”

    时葑白皙的脚丫子踩在少年的胸口上,带着勾人之意。

    “奴晓得的,只是在下次,王爷可一定要让柳儿亲自伺候王爷才好。”柳儿又跪着乖巧的舔干净了她的手,笑得满脸讨好之色。

    见着人已然出去复命的时葑,这才从床上起身,昨晚上穿的小衣倒是可以阻挡一二,可若是换了□□,即使着了厚中冬衫,也可窥到那几分波涛汹涌。

    何况她可不敢赌,更赌不起半分。

    总不能因着她的女子身份意外暴露,当初嫌她是男子,继而将其抛弃之人会重新洗心革面追求她不成?

    醒醒吧,这可真是一个愚蠢的想法,凭什么当初当我是垃圾,并弃之如敝履的人会因为你是女子而回头,说出去都简直是贻笑大方。

    何况若当真如此,这样的人更配不上她年少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