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事了,”陈永的手指在他的身前使劲儿地戳了戳,“你别忘了,你这捕快可是你自己求来的,我让你干了,你得办事。”

    落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暴起,又渐渐松了下来。

    宋柏对他笑了两声,“陈哥你也知道这事儿费劲,我试试,能办成绝对办,要是实在办不成我也没办法啊。”

    陈永晃晃脑袋,看着他冷笑声,“那你最好多求佛,希望你母亲能多活两年吧。”

    陈永见宋柏愣住,心情大好,仰头笑了几声,便揽过一边捕快的肩膀出去喝酒了。

    “宋哥,你别跟他对着干,”剩下个年龄小的捕快跟他说,“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呗,咱们县谁不知道他才是管事的,惹不起。”

    宋柏皮笑肉不笑地牵动了下嘴角。

    “你在这看着吧,我去街上巡守,回来替你。”

    砰砰砰——

    大门被人一阵猛敲。

    “谁啊,大晚上乱敲什么?!”

    狗吠声,人吼声纷纷而起。

    披着外衣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走出来,还没走到门口,那敲门的声音便停了。

    深夜之中显得格外诡异。

    紧接着一沓白纸掠过墙被扔了进来,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白纸上墨字扎眼。

    “谁他娘的半夜往我家扔破纸?”

    “这什么东西?”男人上前把纸捡了起来,身后跟上来的妇人手里还那了盏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