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往事(2/3)
“你为什么问起生日呢？”
“好些年前我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和某人说话，好像是梦里有人过生日。对方是男是女我梦醒后也记不清楚了。那时候，我边做梦边说梦话，提到一个日期被我老哥听见了。他把这事告诉我妈，我老妈竟拿那日期去买了四字。那个日期是十一月二号。”
巧蓉表面冷静的说：“那是我姑姑的农历生日。”
取量看着宁晖说：“你不会真的就是阿嬤的舅舅吧？你的梦是阿嬤的舅舅的记忆？！”取量手上的毛又站了起来。
巧蓉问宁晖：“你。。。还有别的特别的梦境吗？”
宁晖只是摇了摇头。这时的宁晖思绪很是混乱，真有其他特别的梦，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取量：“阿嬤，您还需要应证些什么吗？这事也太玄了。你说结婚照片是七十年前照的，他们两人又以经去世了七十年，那么不就是结婚后不久，两人都年纪轻轻的就离世了吗？”
巧蓉：“舅舅和姑姑在婚后的一年里相继去世。当年，姑姑和她的家婆也就是我的外婆一同遭绑架。外公付了赎金后，绑匪只放了外婆。绑匪转向姑姑的娘家，就是我祖父要赎金，祖父也交了钱，赎回来的却是姑姑的遗体。姑姑是被毒死的。那个时候，绑匪收了赎金就把我的外婆给放了，为什么却要毒死我的姑姑？大家猜测，姑姑可能是见到了绑匪的样子所以遭灭口。不过，绑匪真要撕票，往往会弃尸荒野，为什么会放了姑姑，还给家人。这其中好像另有原因。舅舅一直在查有关姑姑和外婆被绑架的事。姑姑去世后，舅舅在一次外出时，突然猝死。舅舅出事前，曾经向我母亲透露，他好像是掌握了些什么，要把绑票案的主使者揪出来。”
取量瞧了瞧宁晖，只见他一脸肃穆，眼光朝下，有所思绪的样子，再望向巧蓉道：“阿嬤，您是不是想着，或许可以从宁晖的梦境里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姑姑和舅舅去世时我还年小，不过一直以来感觉好象是这件事有待完结，一直搁浅在心里某处。这或许是被我母亲所影响。可是我个人从没想过非要追查，再说，真要查也不知从何查起。想知道真相的人是我母亲。不过到了最后她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结论。而我却在她逝世一年后，因为取量，见到了宁晖。我想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吧。当年的真相并非石沉大海而是等待时候揭晓。见到宁晖和存惠我有所感触，我离真相不远了。不是我有意去追查而是真相注定要在我面前显现。”
这时，取量想起了件事道：“阿嬤，我知道您每年清明都会去给某位长辈扫墓，不会就是您的舅舅和姑姑吧？”
巧蓉点了点头。
“可是您十几年前就见到了宁晖，这些年您去扫墓，心里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长辈，只要我还走的动，我依旧会前去拜祭。再说，我和宁晖相处多了，心里也很清楚，虽然样子一样，可是身份不一样。”
宁晖一直保持沉默，他聆听着巧蓉阿嬤所诉说的往事，仿佛心中有把琴键盘，阿嬤所说的每个字句不断地击打着琴键子，震荡像涟漪般开展，波及了全身，令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不协调的‘音律’扰得他思乱交错。自己还是不是自己？存惠又还是不是存惠？
巧蓉看了看眼神恍惚的宁晖，对取量吩咐道：“你驾驶宁晖的车把他送回家去再程德士回来吧。”
取量拍打了宁晖的手臂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巧蓉站在院子里看着宁晖的车子驶远了，转身回到屋里时，取量的阿公端了杯热牛奶给老伴，说：“喝杯热牛奶，好好的睡一觉吧。”
“好些年前我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和某人说话，好像是梦里有人过生日。对方是男是女我梦醒后也记不清楚了。那时候，我边做梦边说梦话，提到一个日期被我老哥听见了。他把这事告诉我妈，我老妈竟拿那日期去买了四字。那个日期是十一月二号。”
巧蓉表面冷静的说：“那是我姑姑的农历生日。”
取量看着宁晖说：“你不会真的就是阿嬤的舅舅吧？你的梦是阿嬤的舅舅的记忆？！”取量手上的毛又站了起来。
巧蓉问宁晖：“你。。。还有别的特别的梦境吗？”
宁晖只是摇了摇头。这时的宁晖思绪很是混乱，真有其他特别的梦，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取量：“阿嬤，您还需要应证些什么吗？这事也太玄了。你说结婚照片是七十年前照的，他们两人又以经去世了七十年，那么不就是结婚后不久，两人都年纪轻轻的就离世了吗？”
巧蓉：“舅舅和姑姑在婚后的一年里相继去世。当年，姑姑和她的家婆也就是我的外婆一同遭绑架。外公付了赎金后，绑匪只放了外婆。绑匪转向姑姑的娘家，就是我祖父要赎金，祖父也交了钱，赎回来的却是姑姑的遗体。姑姑是被毒死的。那个时候，绑匪收了赎金就把我的外婆给放了，为什么却要毒死我的姑姑？大家猜测，姑姑可能是见到了绑匪的样子所以遭灭口。不过，绑匪真要撕票，往往会弃尸荒野，为什么会放了姑姑，还给家人。这其中好像另有原因。舅舅一直在查有关姑姑和外婆被绑架的事。姑姑去世后，舅舅在一次外出时，突然猝死。舅舅出事前，曾经向我母亲透露，他好像是掌握了些什么，要把绑票案的主使者揪出来。”
取量瞧了瞧宁晖，只见他一脸肃穆，眼光朝下，有所思绪的样子，再望向巧蓉道：“阿嬤，您是不是想着，或许可以从宁晖的梦境里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姑姑和舅舅去世时我还年小，不过一直以来感觉好象是这件事有待完结，一直搁浅在心里某处。这或许是被我母亲所影响。可是我个人从没想过非要追查，再说，真要查也不知从何查起。想知道真相的人是我母亲。不过到了最后她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结论。而我却在她逝世一年后，因为取量，见到了宁晖。我想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吧。当年的真相并非石沉大海而是等待时候揭晓。见到宁晖和存惠我有所感触，我离真相不远了。不是我有意去追查而是真相注定要在我面前显现。”
这时，取量想起了件事道：“阿嬤，我知道您每年清明都会去给某位长辈扫墓，不会就是您的舅舅和姑姑吧？”
巧蓉点了点头。
“可是您十几年前就见到了宁晖，这些年您去扫墓，心里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长辈，只要我还走的动，我依旧会前去拜祭。再说，我和宁晖相处多了，心里也很清楚，虽然样子一样，可是身份不一样。”
宁晖一直保持沉默，他聆听着巧蓉阿嬤所诉说的往事，仿佛心中有把琴键盘，阿嬤所说的每个字句不断地击打着琴键子，震荡像涟漪般开展，波及了全身，令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不协调的‘音律’扰得他思乱交错。自己还是不是自己？存惠又还是不是存惠？
巧蓉看了看眼神恍惚的宁晖，对取量吩咐道：“你驾驶宁晖的车把他送回家去再程德士回来吧。”
取量拍打了宁晖的手臂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巧蓉站在院子里看着宁晖的车子驶远了，转身回到屋里时，取量的阿公端了杯热牛奶给老伴，说：“喝杯热牛奶，好好的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