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声音软软的,透着疏离和防备。

    她手抓着门把手,门只开了一条很窄的缝。

    送水工憨厚的笑笑:“是的,宋先生让我来给家里送水。”

    阮虞皱起眉头,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认识宋逸?他说楼上的水管坏了,他上去看看,你给他楼上的房子送过水吗?”阮虞不动声色的开口。

    送水工挠了挠头:“我就是经常给宋先生送水,这房子宋先生不常住,他在楼上的房子,我没去过。”

    这话落定,女孩儿倏然眯起了眼睛,砰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可就在房门关闭的一刻,一条绿色的树枝,忽然卡住了房门。

    阮虞倏然抬起头,抓起手边的玻璃杯,狠狠朝着送水工砸去。

    眼前的送水工,像是突然原地消失了,杯子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空荡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刺耳。

    阮虞砰的关上房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的喘气。

    耳边出奇的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住她的心脏。

    阮虞吞了口口水,跑到厨房抓起菜刀,推开了主卧的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越发强烈,阮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头发根儿都炸了起来。

    她蓦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