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铮哑然失笑,“放心,我送你爹的礼物,一定是所有人都满意的。”

    江慕乔好奇道,“不能提前告诉我?”

    楚云铮保持神秘,“别急,到时候请你看戏。”

    她精神一振,“是变戏法吗?你就给我爹送变戏法?”

    他凤眸深处冷意闪过,接着又道,“不是变戏法,不过保证比变戏法还好看。”

    江慕乔有些失望,可不到时候也只得作罢,只把今日赵修玉去了药房并且坚持要学医说了说,她发愁道,“你说宋夫人怎么会养出个这儿子?我兄长就够任性了,跟他一比,居然觉得我兄长还不错。”

    楚云铮立时反驳,“你兄长可比赵修玉要好多了。”

    不说别的,这身份都不能比,一个是乔乔的兄长一个是外人,这能比么!

    江慕乔掩唇一笑,又把做好的金疮药塞给他一瓶,这才把人送了出去。

    时间很快到了五月初三。

    日光变长,蛰伏的蛇虫带着整个冬天的渴望从洞穴里游走爬出,草木萌发间,它们也伺机而动。

    京城的街巷里多了不少走街串巷的货郎,肩上挑着雄黄等物沿街叫卖。

    江慕乔也买了一些,准备端午那日做成雄黄酒。又跟棉棉和双双绞了五色的丝线编成五彩络子。

    她虽然已经很努力了,然而手艺不精,打出的五彩络子怎么也不精致。看着手指翻飞的两个婢女,叹口气认命了。

    见自家姑娘神色郁郁的模样,棉棉和双双赶忙安慰,“二姑娘,您不擅长这个,奴婢这儿有一条就是给您的。”

    接着不由分说地把她荷包上的络子换成了五彩的,棉棉笑道,“这就好看了。二姑娘,您忙吧,这点小事儿奴婢和双双做就好。”

    江慕乔看着焕然一新的荷包,干脆放弃了努力,算了,她就捡现成的。

    过了午膳,楚云铮忽然让平康送来了信,邀请她去碧峰楼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