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姚村长和张凡双双出了正屋,正屋里只剩下了白面男子一个人,很显然,两人晾了白面男子。

    只见白面男子猛地站起身来,奴哼了一声,眼神之中寒意吞吐,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怒声道:“特么的!什么东西!等这件事完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张凡和姚村长走了,白面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他决定在屋子里等着张凡姚村长两人。

    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张凡和姚村长再次回到正屋里。

    “还没走呢?”张凡看了一眼白面男子道。

    “事情还没谈完,我怎么能走?”白面男子笑道,“张先生,您看我的大礼带多少来合适?您和姚村长才能将进入墓道的办法告诉我们?”

    张凡的眉毛微微一挑,笑道:“兴许我刚刚没表达清楚,让你误会了,刚刚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你想用这一头猪从我们这里探查出重要信息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说我们知道进入墓葬的办法,我们真的不知道,还请回吧。”

    听到张凡的话,白面男子心中的愤怒更胜了,在他看来张凡是在耍他。

    “张先生,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姚村长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进入墓道深处的办法?”白面男子道。

    闻言,张凡的眉头一蹙,看着白面男子不满的道:“老说这些车轱辘话有意思吗?”

    张凡的话一下把白面男子给噎了回去。

    “我们要吃饭了,还请你离开吧。”张凡看着白面男子冷冷的道。

    见到这样的情况,白面男子的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他只好出了房间,扛着他的猪离开了姚村长家。

    今天张凡和姚村长依旧吃面,两人吃着面就着花生米和猪耳朵喝着酒。

    “张先生,刚刚的事……”姚村长看着张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跟你打探进入墓道深处消息,他们也认为你一定有进入墓道的消息,如果换做是我,也会这么认为的,毕竟,你在这个村子里都待了这么长时间了。

    我刚刚之所以没把话说死,让他们自己去领会,是因为我怕我把话说死的话,他们会狗急跳墙,那样村民们很可能会遭受无妄之灾。

    另外,这样的几次交流,能托一段时间,也可以为你们村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最后实在拖不了了,我再随便给他们编个办法。”张凡看着姚村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