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不是说了么。”常悦有些不耐烦。

    苏云也八卦起来,问道:“老板,你怎么这么上心?”

    “出去的时候,患者的家属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事儿。”郑仁道。

    “……”苏云楞了一下,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后来我估计是因为她不想回忆起来,要么是那个小伙子不想回忆起来,就当那个瓶子不存在,也就算了。”常悦道。

    “就当不行啊。”

    “好多人不都是这样,这算是比较极端的。”郑仁道。

    “那个瓶子,放了五年,想想都觉得好可怕。”谢伊人道。

    “没你事儿,好好开车。手术上的事情下了台就少想,一会还得吃羊肉呢。”苏云道。

    郑仁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觉得苏云说得对。

    “这回你说清楚了?”苏云问到。

    “我为啥要说清楚啊。”常悦的尾音拉的极长,像是和傻子说话一样。

    这俩人某些点上,还真是有共同语言呢,郑仁心里想到。

    “她愿意自己骗自己,就骗着呗,反正手术做下来,估计患者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就没什么事儿了。”

    “要是有事儿怎么办?”

    “那也不是今天晚上能解决的。短期内刺激太过剧烈,小心别闹出别的幺蛾子来。”常悦道。

    苏云不说话了,这回连他都觉得常悦说的有道理。

    “唉,这事儿到最后还是要花大钱的。”常悦道:“两人感情是没问题的,也领了结婚证,最后怎么支付这笔钱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