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心中的不由一阵感叹。那个罪魁祸首…那个断送了建文朝的h子澄!

    竟然提前杀入了殿试环节,还一举获得了探花。

    这真是有些吊诡。

    眼下的这个大明朝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

    此时此刻,勤政殿里。

    太子朱标耷拉着脑袋,静静地听候着朱元璋的训斥。

    手指有些哆嗦的指着自己儿子的太子朱标,朱元璋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你,你说你。你自个儿无能,也就罢了,这刚刚一下了朝,你就一直这样,咱的耳朵边上念叨,不应该提前就将这踢斛淋尖的事T0Ng出来,要不是咱念你,这是对英儿的袒护。今夜还指不定怎麽收拾你。”

    太子朱标一脸委屈:“父皇,还有,这不都是怕英儿强出头吗?他年纪尚小,很是容易头脑一热,便做些冲动的事儿,先是踢斛淋尖,又说什麽?一条鞭法,哦,虽说倒是可以杜绝这种踢斛淋尖的事儿,甚至顺带也将眼下官府的差役一事也给一并解决了。但是这种事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成为百官的眼中钉,r0U中刺,儿臣身为人父,实在不忍看见英儿遭此困局。”

    听得太子朱标这般说到,皇帝朱元璋脸sE这才好看了一些。

    “话是这麽说,理也是这个理,但你可知?这踢斛淋尖,简直是那底层官府盘剥百姓的可恶手段?以前咱也稍有耳闻,但想不到是已经风行全国,此积弊不除,咱有什麽资格做这天下共主?”

    越说越气,朱元璋一说到这,便用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太子朱标。

    “你说你这麽大个人儿,若是论勇气,魄力和格局,还不如自家岁的儿子。就连英儿这般大的孩子,都能明白:苟利国家…不避祸福的道理,你怎麽就不明白呢?如今是建国初期,对於这等官场恶习,正是该痛下狠手,严厉整治的时候,否则再过个百八十年,都後世子孙君王,那只怕是早已积重难返,束手无策了。你写看看,你且看看。古往今来,多少朝代都是这麽亡国的?”

    说到激动,气愤的时候。

    朱元璋便直接拿起了案桌旁的奏摺,直接劈头盖脸往太子朱标头上打了过去。

    太子朱标避无可避,只好y着头皮生受着。

    可当被打的吃劲的时候,朱标很是用手护住了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