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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羁吃饭的功夫,林知酒就在客厅陪着李雪茹和陈老聊天。

    两个长辈都和蔼可亲,尤其李雪茹。当年怀孕的时候就特别期盼着生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可惜两次都生了儿子。

    两家离得最近,林知酒从小三五不时地往陈家跑。

    小小的女孩儿,长得冰雪聪明,又天生的漂亮,李雪茹当然爱得不行,在自家两个儿子身上没能得到满足的心事可算得以缓解。

    “知酒这次回来也不再走了吧?”

    “嗯。”林知酒回:“不走了,想来想去,还是回家好。阿姨你不知道,我每次给我爷爷视频电话他能唠叨死我,再不回来我看他能坐专机到巴黎把我拎回来。”

    陈老听见这句却是笑了:“林老头这臭德行,还真是一点儿不变。”

    林知酒点头附和:“就是,走的时候还和我说绝对不想我,最后还不是没过两周就疯狂暗示他快想死我了。”

    陈老和李雪茹笑得开怀。

    三人坐在沙发边,还真聊得投入。

    被问起在巴黎时的事,林知酒也讲了不少。

    隔着一片区域的餐厅,陈羁吃着饭,客厅里林知酒的声音不费什么力就传入了他耳中。

    诸如最开始因为语言风俗等闹的笑话尴尬啊,在法国结交的朋友啊,被导师和各种论文折磨的痛苦啊之类的。

    他八风不动地全听了进去。

    看来在法国是过的挺开心的,他总结。

    面上没什么波动地垫了肚子,陈羁上楼换了身衣服。再下来时,却听见客厅里那位主讲人的话题中心已从留学生活转到了他身上。

    陈羁脚步一顿,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只听林知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