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墨凌年少丧父,在爷爷入院之后便放弃学业,掌管年氏。

    而他和柳清清从小定的亲,要不是爷爷擅做主张,他也不会改娶宁瑶。

    记忆中,宁瑶对年墨凌一见钟情,高中刚毕业便毅然决定嫁入年家,操持家务。

    虽然期间仆人们传过很多谣言,但宁瑶的确没有见过除牧烟之外的女人。

    望着一本正经的年墨凌,宁瑶根本不在意他谈过几次,很显然,他连牧烟这种低段位的女人都识不破,更别说能有一段矢志不渝的爱情。

    慢慢地靠在年墨凌的肩膀上,宁瑶心想,都说爱情能改变一个人,接下来她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好好勾引他一番,让他彻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正暗地里偷乐着想象画面,年墨凌见宁瑶靠在肩上止不住地笑,一俯身,便尝到了她的芳泽。

    宁瑶一愣,刷得脸蛋通红,还没反应过来,年墨凌便恢复原状。

    见他还啧啧地回味,宁瑶整个人就炸裂了。

    “你干什么,你居然不经过我的允许就……”

    “这只是配合而已,既然我们以后要当夫妻,你就得慢慢适应。毕竟今后,我不会让你独守空房,我们两个人交流和配合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好。”

    他伸出手,将宁瑶放在车座上的手拾起,十指交缠,然后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宁瑶呆了,上一次、上上一次她见到的无赖都没有年墨凌横,气得胸膛鼓鼓的。

    她回道:“我还以为你是一块冰,没想到你倒是像一滩水,荡漾得很。老公,我太低估你了,以您这阅女无数的经验,我这小白兔怎敢在你面前蹦跶,今天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不行。”年墨凌越发觉得宁瑶有意思,“你都把我比喻成大灰狼了,我怎么也得展露我的实力。况且我们两个是夫妻,如胶似漆、相濡以沫暂且不谈,你连配合都不愿意,怎么贯彻‘真正’两个字。”

    宁瑶冷笑:“年墨凌,我真看不出你是这种臭流氓,昨天你还抱着牧烟谈情说爱,今天就想着和我如胶似漆吗?”

    她一提牧烟,年墨凌刚涌上的兴头便浇得一干二净,他放开宁瑶的手指,冷下来道:“别给我提她,还有,我从来都不受女人威胁。”

    年墨凌说完,便用手抬起宁瑶的下巴,将她按在后座,扑过来,强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