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连哑然失笑,轻柔的捏了捏桥雀软软嫩嫩的小脸,收回手时还有些意犹未尽:“我azj们是一家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弟弟。”

    桥雀分外azj感动,见他身体不好,总是咳嗽,便殷勤的倒了杯水,熟练又隐蔽的掺了些灵泉递给他。

    钟连毫不犹豫的张口喝下,为讨桥雀开心,还硬是撑着胃喝完了。

    当天中午,桥雀和沈边臣离开公司,回家坐在一起吃饭。

    向来冷淡少语的沈先生azj,在和桥雀独处时总是话最多的那个,他照例给桥雀剔除鱼刺,嘴上却不紧不慢的问起白天布置的作azj业。

    桥雀早有预料,信心满满的对答如流,还主动把小论文递给他。

    沈边臣擦拭手指,垂眼翻阅半晌,颔首道:“不错。”

    桥雀一脸矜持,强忍着激动与开心,若是有尾巴,恐怕这会已经摇出残影。

    沈边臣没发现这是钟连伪造的代写,让他深感未来一片光明——因为他已经和钟连加了好友,对方和沈边臣一样闲,十分愿意替他讲解商业知识和写作azj业。

    他俩的小动作十分隐蔽,再加上桥雀的确学会了很多,而沈边臣从未想过钟连会做到这种地步,所以平安无azzzj今天会晚一点回家,你白天跟着哥哥学习,晚上和陈叔一起回去,不准私自乱跑。”

    桥雀这段时间频频出现在公司,沈边臣又从未隐瞒过自己培养他的行为,未免他到处乱跑出意外,沈边臣只能冷酷的限制他的行为。

    所幸桥雀足够乖巧,对他的吩咐照单全收,在他临走时还笑的又甜又软,扑闪着眼睛道:“好,我azj的。”

    沈边臣眸光微深,伸手似是想抬起他尖尖的下巴,临到半空察觉此举太过轻佻与暧昧,顿了顿后最终停在他脑袋上。

    揉着桥雀细软的黑发,他低低嗯了声,转身上车。

    沈边臣刚离开,桥雀就和钟连开心击掌,耶了声后一同溜出了公司。

    和桥雀接触了这么久,钟连的身体越发健康,往常去哪都会带着家庭医生,这次却把所有人都瞒住,独自带着桥雀出去玩。

    虽然是被美人弟弟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头脑,但他还算理智,没同意带桥雀去些富家子弟常去的混乱场所,而是叫上了几位兄弟姐妹,约着在市中心的餐厅聚餐。

    临近秋季,酷暑渐消,餐厅里婉转着悠扬舒缓的钢琴声,行走着身形修长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