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万使不得,你要三思啊。”

    牧云一把推开碍事的绿萝,“滚开,我要阻止我爹去。”

    牧云堂而皇之走进正在请点礼品的帐篷,“都住手。”一众手下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手不停。负责看管的人走上前行礼,“公主,首领的命令我们是一定要遵从的。”

    “遵从个屁,”牧云一脚踢翻垒摞着的珠宝箱子,晶莹剔透的珠宝散落一地,“那劳什子皇帝,凭什么让我们上贡?我不服。”

    “云儿!”牧百泉气极发声,大刀阔斧的走进帐篷中,“你再这么任性下去,没人要你!”

    “谁稀罕,咱们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凭什么今年就要上贡。”

    “你!你!哎呦,我的胸口,怎么这么疼?”牧百泉突然晕倒在地上,吓坏了牧云。

    “爹?爹!你怎么了?死哪儿也别死这里呀……”

    牧百泉:“…………”死闺女,没心肝的白眼狼。

    牧百泉双眼紧闭,躺在榻上。但面色红润,唇色饱满。花绒坐在床边哭哭啼啼,没掉一滴眼泪,“相公诶,你怎么就倒下了呢?那个兔崽子气的你,绝不能放过她啊。”

    牧云站在一旁,她还听不出来,指桑骂槐呢,“上贡就上贡呗,带我一个,我就不拦着。”

    “好嘞!”牧百泉一跃而起,“就这么定了!还不上贡,真要不上贡,咱们就要被上贡了。”

    花绒一边附和,“对,对,对,云儿,你可不能那么任性。”

    牧云:“…………”

    次日启程,牧百泉骑着马,后面跟着三辆马车,倒真像那么一回事。第二辆马车内,花绒和牧云掰手腕,绿萝在一旁打气。

    牧云:“娘,你劲儿这么大好做什么,虐我吗?”

    花绒:“去,我比你多练好几年武功呢,没大没小。”

    牧云耍赖,非用两只手,“呀,”屁股都从垫子上弹起来。花绒纹丝不动,“小样。”花绒使一下子劲,牧云彻底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