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海等了很久,秦微白都没有在说什么。

    这让监狱如临大敌,让整个中洲都紧张不安的事情,似乎就随着她一句没事而结束了。

    肖默海想了很多遍,都没有弄清楚这一句没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说监狱不会出事?

    还是外界不会有事?

    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肖默海欲言又止。

    他其实有些怕秦微白,或者说不上怕,但在她面前,他总是有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忐忑。

    秦微白并不是好相处的人。

    她和李天澜看起来都很安静。

    但李天澜是纯粹的安静。

    而秦微白的安静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漠与高傲,她无论在哪,无论做什么,无论是什么姿态,都有着一种高不可攀的从容与凛冽,这种足以让绝大多数人都畏缩不前的锋芒或许只有在李天澜身边的时候,她才会收敛起来,肖默海单独面对她的时候,姿态甚至比面对李天澜都要恭敬。

    “做你该做的事情。”

    秦微白翻过了一页笔记本,没有抬头,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

    “好。”

    肖默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一直到出了门,他才反应过来。

    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事情?

    伺候好李天澜,这本是他最大的职责,但他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李天澜,李天澜如今在养剑,他养剑的区域已经被完全当成了监狱的禁地,每日三餐都是秦微白亲自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