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宁酱这段时间不露出尾巴和耳朵是因为掉毛啊~”太宰治抱起狐狸把脸埋进肚子里,使劲儿蹭了蹭。

    这家伙最近怎么越来越粘人了?四只爪子把他的脸推开一些,苏攸宁身子使劲儿扭动,嘴里嚷嚷道:“不要玩了阿治,说正事!”

    松开了手让苏攸宁跳到桌子上,太宰治好心情的一手托腮,另一只手食指轻轻点了点狐狸的脑门,语气欢快的道:“明明和宁酱交流感情也是正事嘛~”

    “好啦好啦!继续说,刚才你说人心,到底是什么意思?”用尾巴把脑门上的手指打掉,苏攸宁用爪子拍了拍桌面,示意太宰治严肃些。

    撸不到狐狸,太宰治也不再作妖。

    “很简单,日本现今社会大多数人都是利己主义者,以自己利益为重,如果威胁到自己切身利益了有时候哪怕是家人也会处理掉吧”

    “给植村夫人下药的是植村建,刚刚宁酱不是说他的夫人失魂落魄对外界没有反应对吧?不凑巧的是上周国木田和我刚刚从人贩子的手里拿到一种药物,据他们交代吃了这种药就会像傀儡一样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是现在某些上流社会人士的最爱。而这药物的症状和植村夫人的症状一模一样。”

    像是变魔术一样他的手里变出了一颗像是糖丸的蓝色药丸。

    有点像糖果,凑过去闻了闻,有一种花香味,如果不知道它是毒药的话很容易当成普通糖果。

    “幸运的是做这种药丸的“小作坊”已经被某只黑漆漆的小矮子带人一锅端了,从此不必担忧在暗处流行祸害其他人了。”

    “中也先生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哈?那个黑漆漆的蛞蝓分明是社会安定的最大隐患!”

    “嗨~嗨~”伸出爪子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狗头,相当敷衍。

    “QAQ哼唧”

    不是错觉,这货自从医院回来后真的越来越会撒娇卖萌了,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嗯···实在想不出形容词。

    “阿治你···”不会是想道歉开不了口才用这么幼稚的方法示好吧?

    “明明是宁酱先不理我在先,还对乱步先生那么好给他做蟹!黄!烧!麦!,你是不是想养别的猫了?!”像是知道苏攸宁要说什么,太宰治抢先问道。

    “······”确定了,这家伙就是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