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皇上拊掌大笑,“我听说四皇子很擅长用戟,没想到四皇子长剑也用得这么好,真是后生可畏啊!”

    帕孜勒与西日阿洪面色都有些不太好。

    西日阿洪擅长用戟,并不是广为人知的一件事,正好相反,西日阿洪年纪不大,也不常露面,开始接触政事也不过是这一年的事情,只有南疆的上层贵族才知道他平时喜用戟,看来他们南疆也有皇上安插的眼线!

    只是不知道皇上意在警告还是意在炫耀,又或者是些什么其他的意思。

    两人相视一眼,收敛了眼中的神色,一唱一和的夸赞着程淮。

    彤嫣小声嘀咕着:“这南疆的皇子也太不磊落了,怎么能还没等对手抽出剑来就出手呢。”

    “心疼了?”明意促狭道。

    “本来就是嘛!”彤嫣瞥了她一眼。

    明意吐了吐舌头,正了神色,义愤填膺道:“就是就是,趁人之危,真小人。”

    淑宁若有所思,“你说这南疆四皇子是真小人也不对,你看他输了也没有羞恼,反而坦坦荡荡的赞赏程世子,和他前面的行为毫不一致,是不是有些奇怪?”

    彤嫣却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她反正对这个西日阿洪没什么好感,这个人恐怕要是真小人倒还好了,只怕是个伪君子吧!

    秋日天黑的也早了,申时过半,宫宴就散场了。

    出宫之时,安乐公主不顾一切的追上了程淮,气喘吁吁的说有话要与他说。

    魏国公笑着看了看自己一脸淡漠的儿子,指着宫门道:“我在外面等你。”也不等程淮说什么,他带着年轻的夫人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好在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了,程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淡淡道:“有什么话,公主快些说罢,宫门快要落锁了。”

    安乐更觉委屈,离宫门落锁还要早呢,淮哥哥怎么能这样与她说话!

    见她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程淮不耐的转身就要离去。

    “哎!”安乐慌乱的拉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