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左安痞笑,笑里蔫坏,“咋地呀,刚完事儿啊?难怪走不动路呢。”

    “没事,走走走,哥哥带你走。”秦左安不请自来,边说边对魏乐动手,“你要走不动抱也是可以的啊。”

    魏乐还没晕到这种程度。

    陌生的男人且不怀好意,魏乐掉头就跑,可哪跑得过身体健全还头脑清楚的秦左安。

    秦左安一个健步,将人扛起来丢车里,他对车里两女说:“走走走,今天没空陪你们,自个儿玩去。”

    两女生不情不愿下了车。

    而魏乐被送到了他想进却始终进不去的酒店。

    倘若没有见过光,那便能忍受无底的黑暗。

    身体生理亦是如此。经受过情-爱的身体,只会愈发汹涌渴望。

    可是很奇怪,魏乐除了唐延,别人只让他恶心。

    “行了瞪什么瞪,怀里的东西放一放,见着就烦。”秦左安一边脱衣一边说,“你现在可是在我秦左安的床上,唐延的任何东西都给我丢了!”

    魏乐小心翼翼护着怀里唐延的一件内衬,拳头捏的梆硬,生怕秦左安出其不意。

    “那天在唐氏楼下看见你堵着唐延就知道不一般,想必刚被唐延赶出来吧?他妈太不是人了!”

    他伸出手触碰魏乐滚烫的脸颊,感受他在发抖。

    手背下移,逐渐靠近唇部,秦左安笑道:“你放心,我和唐延不一样,哥哥爱你。”

    说完,他便俯下身,头还没底下呢,手掌突然传来刺痛,他尖叫:“我靠!臭小子你属狗的啊!”

    魏乐一口咬在手掌最嫩的地方,耳畔秦左安鬼哭狼嚎,魏乐也费尽了力气,气竭松口,秦左安逃离虎口。

    “艹。”秦左安对着伤口呼吸,目光却恶狠狠盯着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