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泽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咬他一般,舒服到他几乎想要放弃克制,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可是不行,这是他和秦般若的第一次交合,不能给她留下太差的印象。

    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将她身子转了下,让她跪趴在床榻上,像只发了个情的小母猫一般撅着屁股对着她时,重新抽出肉棍,猛地撞了进去,再缓慢抽出。

    猛撞之下,他的龟头几乎次次都能破开她宫口,顶到她花心,肏的她唇角的口水都来不及收,就这么顺着她被陈泽吮地红肿的唇瓣溢出,小舌软哒哒挂在外面。

    胸前的波涛汹涌跟着他的肏穴动作相撞在一起,发出啪嗒的皮肉相击声。

    同时,她抓着被单的手也攥紧了力度,将丝绸质地的床单抓皱,泛粉的指尖因为用力变得发白,香汗四溢。

    “哈啊.......要被插死了.........”

    陈泽这是头一回听他心悦的殿下说荤话,愣了下后,原先还被他压制着的理智直接脱了笼。

    他抓住被他肏的想要往前爬的女人胳膊,兀得将她往后拉了许多,之后劲腰开始使出全力,一下下往前冲撞去。

    大力的肏穴下,二人性器相接的淫靡声不断,属于二人的淫液一些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滴下,一些,则是滴落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将它染成了深色。

    “殿下,殿下......奴好想肏坏您,让您只能吃奴一人的肉棍......”陈泽从未真正同谁云雨过,便不太会说荤话。

    只能说一些他真正所希冀的话。

    秦般若听着,迷蒙的思绪暂时清醒之后,摇了摇头:“不.......不行的,阿意说过,我这里是他的。”

    男子最忌讳在床事上听见旁的男子的名讳。

    作为半个太监的陈泽也不例外。

    他顿了一下动作之后,翻过秦般若的身子,双手掰开她大腿,将她腿儿按压到她玉肩的位置,之后压了上去,在她的视线注视下,慢慢尽根抽出欲根。

    而后握住自己的棍身,用龟头去蹭弄她湿泞到不行的身下,假装遗憾道:“既如此,那奴便不进去了,横竖您说了,这里是顺意公子的。”

    秦般若才尝到这种粗长肉棍带来的快感,又哪里肯让他停下,闻言将小屁股主动朝他肉棒靠,难耐着语气道:“不,不行,你快进来,这里可以暂时让你进来,只要我们不说,阿意他就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