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孟德很敏锐发现了儿子的异常,眯了眯眼睛后,什么都没说。他再次问大锤,“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大锤很干脆,“二伯,我姓姜,名大锤,小字月莹,今年十八岁。您可以叫我大锤,也可以叫我月莹。”

    端着茶壶进门的骆佩南瞪大了眼睛,怎么是这么个大名!

    阿年和小小斜睨了大锤一眼,好不要脸,居然把外号当作大名报出去。

    大锤坦荡荡的,骆孟德听到后笑了两声,“这名字倒是和姑娘相配。”

    大锤想到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遂对骆孟德道,“二伯,承蒙您不嫌弃,愿意指导我。明日开始,我每日上门来向您讨教如何?”

    骆孟才想了想,“你们家里事情多,你不用天天过来,隔两天来一趟就行。”

    大锤也觉得这个方法好,她还要养家糊口呢,要是天天来,妹妹们岂不是要饿肚子。

    她立刻对着骆孟德正正经经行了个不大标准的屈膝礼,“多谢二伯,那我们先回去了,明日我再过来。”

    骆孟德点头,“去吧,青松送客。”

    骆青松送姐妹几个到了大门口,很有礼貌地客气道,“月莹姐和妹妹们慢走。”

    大锤想着以后要到人家家里来学艺,立刻回了个大大的笑容,“多谢青松,往后还请多多指教。”

    骆青松被她笑得有些发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锤已经带着妹妹们走远了。

    路上,晓晓问大锤,“拜师要送什么礼物啊?”

    大锤想了想,“二伯说不用拜师,但毕竟有师徒之实,总不好什么都不送。”

    阿年在一边道,“你不用想太多,我看骆二伯并没有其他意思,不如等到他家有事情时,咱们多搭把手。”

    晴芸笑道,“阿年这话说得对,人情债岂是一时半会就能还清的,你帮我我帮你,这情分才能越来越厚。”

    大锤忽然低声道,“骆孟才在村里现在一手遮天,骆二伯虽然坏了一条腿,以前毕竟在衙门干过,咱们要是能搭上骆二伯,他往后总能忌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