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帮人帮到底，再干脆把我治好了，然后让我来报答你呀？”晏冰笑着问。
华霜站起来，踱着步子走到了晏冰面前，低头看了看他胸口的伤——这伤口昨天他帮忙糊草药的时候已经探查过了，不是他治得了的，他也不知道应当怎么治。
“这伤我没办法。”他看着晏冰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怎么救神仙，从来都是神仙救别人的。”
“唔……有道理。”晏冰再次伸手，这次他摸到了华霜的脸颊上的毛，“你的毛是硬的。”
“动手动脚的，你这神仙有点不正经。”华霜干脆在他手上蹭了两下，然后在旁边趴下了，两只前爪交叠，把头搁在了爪子上，“你知道怎么治你自己吗？”
“我没受过伤。”晏冰顺势就把手搁在了身边大豹子的头上，“我要想一想……而且我感觉很奇怪……我总记得我准备去闭关，为什么我要上云端还被人打下来？是妖怪把我打下来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华霜伸爪把晏冰的手给拍下去，然后问道。
“不如何。”晏冰无声笑了笑，他又拍了排豹子的大爪子，“因为不知道所以好奇，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顿了顿，他看向了华霜，“啊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吗？”华霜不答反问。
“唔……”晏冰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过了好半晌才道，“我叫晏冰，是一个无官无职的散仙。”顿了顿，他抬眼看向了华霜，“你呢？你应该是很有威名的大妖怪了吧？”
“我叫华霜。”华霜甩了甩尾巴，“大妖怪谈不上，也就是在这个山头有人喊我大王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晏冰说道。
山洞外面，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阳光从外面照进了洞中来，满地金黄。
华霜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洞口去，他安静地站在那里，缓缓地去感知山中动静——那些来搜查晏冰的小妖怪们都已经离开了。
所以对晏冰来说，应当是暂时安全了。
他回头去看晏冰，只见他也正在看着自己——这样的晏冰，真的不像他从前见过的那晏仙，不像那个冷清冷面的无情之人，传说晏仙是修无情之道，他从云端上掉下来丢了记忆变傻了，所以连无情之道也不修了吗？
或者，只是他在迷惑他？
华霜没有答案。
华霜站起来，踱着步子走到了晏冰面前，低头看了看他胸口的伤——这伤口昨天他帮忙糊草药的时候已经探查过了，不是他治得了的，他也不知道应当怎么治。
“这伤我没办法。”他看着晏冰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怎么救神仙，从来都是神仙救别人的。”
“唔……有道理。”晏冰再次伸手，这次他摸到了华霜的脸颊上的毛，“你的毛是硬的。”
“动手动脚的，你这神仙有点不正经。”华霜干脆在他手上蹭了两下，然后在旁边趴下了，两只前爪交叠，把头搁在了爪子上，“你知道怎么治你自己吗？”
“我没受过伤。”晏冰顺势就把手搁在了身边大豹子的头上，“我要想一想……而且我感觉很奇怪……我总记得我准备去闭关，为什么我要上云端还被人打下来？是妖怪把我打下来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华霜伸爪把晏冰的手给拍下去，然后问道。
“不如何。”晏冰无声笑了笑，他又拍了排豹子的大爪子，“因为不知道所以好奇，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顿了顿，他看向了华霜，“啊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吗？”华霜不答反问。
“唔……”晏冰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过了好半晌才道，“我叫晏冰，是一个无官无职的散仙。”顿了顿，他抬眼看向了华霜，“你呢？你应该是很有威名的大妖怪了吧？”
“我叫华霜。”华霜甩了甩尾巴，“大妖怪谈不上，也就是在这个山头有人喊我大王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晏冰说道。
山洞外面，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阳光从外面照进了洞中来，满地金黄。
华霜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洞口去，他安静地站在那里，缓缓地去感知山中动静——那些来搜查晏冰的小妖怪们都已经离开了。
所以对晏冰来说，应当是暂时安全了。
他回头去看晏冰，只见他也正在看着自己——这样的晏冰，真的不像他从前见过的那晏仙，不像那个冷清冷面的无情之人，传说晏仙是修无情之道，他从云端上掉下来丢了记忆变傻了，所以连无情之道也不修了吗？
或者，只是他在迷惑他？
华霜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