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人是一套,轮到自己做时又是另一套,还说世人都这样……

    “你笑什么?”徐文颖双眉一扬,“难道我说错了吗?世人本就这样,说别人时总是一套一套时,可当自己遇到时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你这话,我反驳吧?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可不反驳吧?又有纵容你口是心非之嫌,所以表示无语。”朱翊镠摇头笑了笑。

    “嘿嘿,原来你也有无语的时候,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呀?”徐文颖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虽然我无所谓,但现实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太厉害不好。”

    “我这种厉害,只表现在我最爱的人面前,就比如你呀,我爹娘啊,所以你还是不用为我担心。”

    “好吧,都说最爱我了,我要是再反驳,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最爱?不过,你幸好这辈子能遇到我,不然,其他男人可不一定纵容你。”

    “我想每个人都有一个最合适的人在等他吧,我确实幸运一来就找到你,可像王姽婳找到最合适她的人,就需要付出太多太多了。”

    说起王姽婳,徐文颖摇头叹气,又是一顿感慨。

    “申用嘉也许就是最适合她的人。”朱翊镠还是坚信这一点。

    “那又能怎样呢?”徐文颖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喃喃地道,“要是我经历这些痛苦,宁可不要。于她而言,死其实很容易,但活着更难。”

    朱翊镠道:“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言死,因为这世上不仅有你爱的人,还有爱你的人。你想,姽婳要是死了,她爹娘多伤心,还有申用嘉,这辈子都会深陷自责当中。”

    “你这话,我反驳吧?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可不反驳吧?又有纵容我自己口是心非之嫌。”徐文颖学着朱翊镠刚才说话的口吻笑了笑说。

    继而,还刻意补充道:“反正我只会尽量将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你的眼前,我对王姽婳坚韧无比的意志力与超级忍受力,只能由衷地佩服。”

    “那你去了如何开导她?”

    “拿出你的一套理论呗。”徐文颖脱口而出,“我总不能拿我的着一套理论,让她越发觉得活着没意思吧?”

    “一定要积极向上引导哈。”

    “知道了,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