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异样提醒着他,他对这丫头产生了欲。

    掌珠哭的断断续续,泪豆子止也止不住,这一刻,她还没闹清楚萧砚夕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他是皇室唯一的子嗣,尊贵无比,名门贵女挤破头想要嫁进东宫,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偏欺负她。

    萧砚夕听着烦,掐住她下颌,冷目道:“再哭,孤把你扔出去喂老虎。”

    没出息的小丫头,就会哭哭啼啼。

    恐吓一出,小姑娘果然不哭了,贝齿紧咬下唇,鼻子一抽一抽的,胸脯起起伏伏,胸前的曲线勾人的紧。

    对女子,萧砚夕从不怜香惜玉,捏住她的琼鼻,不让她呼吸,迫使她安静下来。

    掌珠不得不用嘴呼吸,唇齿呼出的热气漾过男人干燥的掌心,痒痒的。

    凌乱如她,一头青丝散开,垂在凳沿,妩媚如妖。瞳仁被泪水洗涤,清澈干净,无辜的让人怜惜,却不包括萧砚夕。

    萧砚夕最烦哭哭啼啼,“委屈什么?孤不委屈?”

    若非那日以身救她,他会无缘无故做那么荒诞的梦?会让浣衣局的奴婢们瞧了笑话?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萧砚夕松开她,用锦帕擦了擦指尖的湿润。

    掌珠坐起身,双臂环胸,戒备地盯着他。

    萧砚夕嗤一声,真当他稀罕她不成?

    “对你没兴趣。”

    一瞬间,掌珠有些恼怒,很想重重掴他一巴掌,让他明白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可她一旦动手,打人的那只手就会被砍掉。

    她惜命。

    看她敢怒不敢言,萧砚夕勾了下唇,身为皇子,宫中十四岁便会教习临御之术,虽不像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房里有通房丫头,或是媵妾,但也有专门的宫女亲身教授,但萧砚夕少年时一心专研权谋,排斥风月,又是皇室唯一的血脉,他不乐意做的事,连恒仁帝也逼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