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静很静,压抑的只有我鸟悄吃蛋糕的声音。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想不出,消灭干净后起身刚要收拾,嘴却瞬间一咧——

    低头看了一眼脚,强撑着先回了卧室,门关严,坐到床上就用力的锤了锤腿肚,要说走一下午还能生龙活虎那纯是我吹呢!

    脱下鞋,嘴里忍不住的嘶嘶,一脱下袜子,看着脚后跟的水泡更是浑身一抖!

    “金多瑜啊,你这姑娘真是让哥们养的娇气了啊……牛筋底布鞋都能这样?这亏让你吃的……”

    单脚跳着翻出金多瑜的针线盒,点燃火柴燎了燎针尖儿——

    腿盘着,拿针挨个的把水泡挑开,挤出水儿,疼的我真是阵阵吹气儿啊。

    忙活完一抹额头,都是细汗,真他妈不耐疼了!

    简单的消消毒就收好针线,拿起火柴动作却是一僵,好似。突然明白了霍毅的用意……

    他曾经,用一支大生产刺激的我闻不得浓重的烟味儿,现在,也是相同的路数吧。

    那么好的工作给你,让你选,让你进机关单位,你矫情。你不识抬举是吗!

    好啊!那就自己出去找,看看有多难……

    我扯着嘴角笑笑,自嘲的意味!

    这模式也挺逗得,像是在和他无声的较劲,或者,也是在跟自己较劲,唉。我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生理终于没病了,心理,又好像做病了。

    随意的倚靠到床头,拿过自己的存折看了眼数字在塞回枕头里……

    算了!

    这都不叫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