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转头问:“你扶他起身了?”

    “没有啊。”楚灵收住眼泪,摇头回答。

    “大夫,他一个人如何能扶起来哦,你看看他的身板。”

    “那……”大夫也一阵糊涂,接着解开了系在左岩腰间的绳子,将药袋解下。可怖得伤口呈现在眼前。大夫反复端看了半晌,还是一口咬定,定是有人将他扶起来坐,才能撕裂到伤口。

    可大夫有安慰道:“不过没事,伤口看起来恢复的还好,已经结了新痂。”

    钟与期正欲为楚灵辩解,谁知楚灵扯扯他的衣袖,道:“那大夫,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嘛?”

    “无碍,你们好生看着就行,一旦将军醒了,切莫让他坐起来,容易扯着伤口,康复就难了。”

    “还有哦,明日若是将军还不醒,你们再找我,这整日整日的不进食也不是办法,我回去想个法子。”

    楚灵听得尤其认真,等着大夫话毕,她点点头,恭恭敬敬地将大夫送出营帐。

    钟与期看着垂着头,缓步走过来地楚灵,无奈地问她:“小六子,你不对哦,怎么不让我给你解释?”

    “是我,”楚灵知道自己不该委屈,确实在忍不住,声音又有些呜呜咽咽“是我,都怪我。”

    “怎么?还真是你扶起来的。”

    楚灵垂着头摇了摇,眼泪又出来了,“是我昨天跑出去的,没看着将军出了事。”

    “嗯?”

    “我昨天出去那时候,有人进来了。”楚灵忍不住有些一抽一抽的。

    钟与期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有人进来了你看到了。”

    楚灵摇摇头,“肯定是那时候进来的,后来我再没出去过的。肯定不会出差错的。”

    “别哭,别胡想,”钟与期拉着她跑到帐子外面,问卫兵:“你昨日下午守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