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清却听得啼笑皆非。

    他这是要她帮忙吗?当她傻啊……

    他自己存着什么心思,心里没点那啥数吗?居然好意思用这种话忽悠她。

    说白了,在邵毅看来,这就是未来的婆媳二人相见。

    人家都说婆媳是天敌,也不知邵毅哪儿来这么大的信心。

    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来这么一出。万一他老妈和她二人互看不顺眼,闹崩了,他就不怕闹到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吗?

    邵毅见夏宴清挑眉斜着他,满脸的戏谑,不由得也是尴尬。微微侧了侧身,往夏宴清那边靠了靠,声音放得更低:“夏姑娘你别多想。在下主要想让我娘知道,她并不拖累我,那些有这种想法的女子,其实不是她们表现出来的那样贤良淑德,根本不值得人珍惜。”

    说着话,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宴清,眼中满是期待和信任。

    真会拍马屁!

    夏宴清撇了撇嘴,兴趣缺缺的问道:“你定时间了吗?哪天?”

    邵毅大喜,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吗?我这就去托人找钦天监,寻个宜出行的好日子。”

    夏宴清:“……”

    不用这么隆重吧?

    太孙把管事房陈列的样品看了个遍,又和夏涵趴在地上,弹了好一阵的弹珠,直到将近午时,才在贴身嬷嬷和邵毅的催促下告辞,坐上马车,打道回府了。

    马车走出窑场,太孙才想起,邵毅和夏宴清似乎接待了宝泰银楼的什么掌柜。

    听了邵毅的解释,太孙讶异道:“夏姑姑这里用的工具,居然和别家不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在他的所知中,工匠使用工具的差别,只在于制作用具材料的优劣,怎么听这情况,好像功能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