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裘斯从墙上取下一条两指宽度的软鞭,然后转身朝言佑抬起鞭子往上勾了勾,示意他过来。

    言佑咽了口口水,死死地咬住哆嗦的下唇,指甲掐入掌心,疼痛唤回理智。

    颤抖的腿被强迫着抬起迈步,一步一步宛若踩在刀尖让他浑身战栗,

    面前男人一身纯黑制服,眉眼凌厉冷漠,宽厚的肩背笔挺平直散,窄劲的腰身被收束于金属皮带之中,一双大长腿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小腿则包裹在皮质战靴之中,男人手里握住软鞭,浑身气场凛冽骇人,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具成熟却又饱含危险的气质,

    言佑的双眼紧紧地盯住裘斯手里的那条软鞭,光裸的身体似乎都已经能提前感知到那即将到来的可怖痛感,白皙的皮肤上应激般地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被这样的鞭子抽一定很疼,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得过去,真希望自己不会被虐打而死。

    言佑死死地咬着唇,压下心底漫无边际的恐惧,

    他塌着肩膀,缩着胸,低垂着脑袋站在裘斯的面前,浓密的睫毛因为害怕而不住地战栗眨动,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畏惧,行动却出人预料的乖顺听话。

    裘斯喜欢听话的玩具,他缓缓地勾了勾唇,手里的鞭子下移,指向地面,“跪下,上身挺直了。”

    男人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到冷漠,却还是让言佑的身体狠狠地打了一个抖,屈辱,恐惧,委屈,难过交织着在他的心头翻涌,可是他没有选择,只能双膝着地,乖乖地跪在裘斯的面前。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紧接着下巴被男人用皮鞭抬起,言佑抬头仰望着面前俊美无俦的男人,像是往日在教堂跪拜中瞻仰着高高在上的神像,眼神乞求,姿态臣服。

    一站一跪的对比姿态更凸显处言佑的卑微与卑贱,高高在上的贵族践踏贫民如同践踏蝼蚁,漆黑的软鞭缓缓滑过他冰凉的脸颊而后高高举起,嗖地一声,在言佑惊恐闭眼间狠狠地抽打在他单薄的胸膛上。

    “呜啊!”

    火辣辣的痛感从左侧肩头蔓延到右侧腰间,言佑瑟缩哽咽,单薄如纸的身体被这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得直打晃,如同冬日枝头上被寒风肆虐得摇摇欲坠的枯败叶片,整个人险些跪不住地倒向地面。

    言佑用力地咬着唇,无声地抽噎着不敢哭出声,胸前又痛又痒,粉嫩的乳粒被裹挟着凌厉风声的皮质软鞭狠狠地抽打而过,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便红肿挺立,

    一道深红色的鞭痕烙印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如同大雪中热烈绽放的红梅,美的耀眼夺目,裘斯深蓝色的瞳孔里浮现出骇人的亢奋,暴虐裹挟着性欲让他双眼如同野兽盯视猎物般明亮又炙热。

    黑色的软鞭再次被高高举起,嗖嗖嗖的破风声接二连三地在房间里凌厉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