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回来了?东区关着的可都是重刑犯,我还以这场暴乱至少能让你忙到晚上。”

    仇琅抱紧怀里不断哭泣哀求的男孩,狠命地往上颠胯捅干,言佑背靠在仇琅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单薄的身体被高大的副监狱肏的四处乱晃。

    “唔!啊……!”

    他咬着唇,小声小声的啜泣着,看着从门边步步逼近的监狱长身体忍不住地往身后男人的怀里缩去,浑身还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战栗,身上的鞭伤还在生着疼,看见裘斯,言佑的眼前又似乎再次浮现出那条令他疼痛畏惧的软鞭,后背上的上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火辣辣地痛着,心里和生理的双重作用下,让他浑身上下都开始泛起了疼。

    “他怕你。”,仇琅看着缩在他怀里颤抖的言佑,低笑了一声,眼神戏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裘斯,“都说了让你别下手太狠的,小家伙又矮又瘦的,瞧这一身的伤,都快要被你给玩坏了。”,他语调轻快,双手用力地掐住言佑瘦弱的腰身一遍又一遍大力地往下摁,同时狠狠地挺胯,重重地往上肏!

    “啊!!!!”

    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肏的极深,龟头狠狠地破开结肠口,痛的言佑失声尖叫,他抱着肚子,屁股在底下剧烈地震颤着,肠肉用力地绞紧收缩想要让他肆无忌惮在肉穴中鞭挞驰骋的鸡巴给推拒出去,层层叠叠地软肉簇拥上来裹挟着鸡巴推挤着,蠕动着按压过狰狞茎身,仇琅被绞吸得极爽,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

    他仰起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又轻笑着低头,用力掰开怀里人的肉臀疯狂地挺胯狠肏,绵柔的臀肉被抓握出道道红痕,被坚实的胯骨拍打处层层肉浪,

    鸡巴在绵软的双臀间进出得极快,青筋环绕在茎身上突突地跳动着,充血鼓胀,狠狠地碾压过肠道一寸细密褶皱,仇琅更加大力地掰开言佑的腿根,男孩两腿纤细的长腿几乎被残忍地掰开成一字马,露出底下被粗长鸡巴插干嫣红的销魂小洞。

    紫黑的肉刃油光水亮,牢牢地堵在言佑的腿心中央,快速地进出着,将瘦削的男孩钉在粗长肉刃上肆意享用,裘斯看着两人湿润泥泞的交合处,抬手扣住言佑的下巴,手指摁在他的唇边上,看着他那双惊恐骤缩的双眼,声音冷冷地问,“给人口过吗?”

    “唔!”

    身下猛然的一记深顶,顶得言佑浑身哆嗦,他咬着唇害怕地摇头,水雾盈满他漂亮的眼眶,在仇琅的又一记深顶中晃动着从微微泛红的眼里溢出,滑过他苍白瘦削的脸颊,汇聚到尖细的下巴处,落入到裘斯的掌心里。

    晶莹剔透的泪,和男孩一样的干净纯粹,

    无辜又纯洁的美,总是如此地惹人犯罪。

    裘斯揉搓了一下他的下唇,拇指插入唇齿,顶入进去,猩红的舌头被男人按在指腹下随意地揉玩拨弄起来,“嘴巴长大点。”,俊美的监狱长高高在上地下达着命令,语气冷淡无情,言佑的舌根被手指搅弄的生疼,却只是乖乖地听从对方地命令,长大嘴巴,深处舌头,更加方便对方在他的嘴里狎玩。

    “怎么就这么听话呢?可真是个乖宝贝,还耐操,叫什么名字来着,”,仇琅手指一下下拨弄着他红肿的乳粒思考着,舌头涩情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啧啧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地回响着,伴随着身下密集的噗嗤噗嗤艹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小家伙叫言什么来着?言……朗?言……”

    “言佑。”,裘斯嗤笑一声,抽出手指,将指节上沾染的口水涂抹在言佑的脸上,另一手解开皮带,拉下裤头,手掌扶着硬挺灼热的性器抵在言佑的唇边缓缓地磨蹭了两下后,手指压住他的嘴角舌面,腰身一挺,直直地往喉咙深处捅去。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