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闲余,你想干嘛,这里是木叶,你难道想在村子杀人吗?”

    那婆娘依旧不依不饶。

    也是,这里是木叶,没人相信有人敢在这里杀人。

    哪怕白牙,也不敢,更何况凌天也不是白牙,只是他弟弟。

    凌天捻起拳头,呼吸粗重,死死的盯着这个泼妇。

    他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她们奇奇咽了口唾沫。

    有一说一,凌天两世为人都没杀过人。

    但强者的气势,加上他此刻心中强烈的杀机,以及那凌厉的眼神,对于几个平民来说,压制力还是很强的。

    就像一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杀气腾腾的盯着你,就问你怕不怕……

    此刻,猿飞新之助察觉到不对,佯装自然道:“旗木闲余,你想干嘛,这里是村子,你想在这杀村子的平民吗?”

    凌天狞笑,没有搭理他,对着这个泼妇道:“你刚才说你有丈夫,有儿子对吧!我们来打个赌,就赌让你有底气来我旗木家的那人,有没有本事让你们全家活过明天。”

    猿飞新之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旗木一族想叛村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

    “叛村。”凌天冷笑,“这就是你们的目地?逼我们叛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什么说时候让你叛村了。

    做这些的目地也只是想打击一下白牙的威信而已。

    没人逼你们叛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