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陈笙铺完被褥例行观看天气预报,庄郁沉坐在炕梢打游戏,忽地抬头说:“之前说教你写字,学不学?”

    嗯……?

    “写……写字?”陈笙的语气顿了顿,透着点自卑和怯弱,“我,很笨的……”

    听见这话,庄郁沉直接关上了gameover的手机,随意的丢到衣服堆里,屁股一蹭,蹭到了陈笙身旁。

    “笨能咋,没听过笨鸟先飞吗,”庄郁沉无所谓的说,“我乐意教你,你乐意学就行,写两个字儿哪来笨不笨的。”

    “哦、哦、行……”陈笙握紧了遥控器,乃至手背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他的眼睛虽然盯着的电视,但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看完天气预报去西屋把我笔本拿来,”庄郁沉说,“老公今天叫你写咱俩的名字。”

    他这话说的贱嗖嗖的,连带着老公这个词汇的称呼都叫的得了吧搜,陈笙听了,只会脸红脖子粗,倒也没多说啥。

    陈笙特别勤快的把吃饭支的方桌也支上了——还细心的摆好笔纸。

    庄郁沉挪到炕沿上坐着,又叫陈笙坐在自己旁边儿,问他:“想先学自己的还是我的?”

    陈笙抿了抿唇角,似乎是纠结了一瞬,才低声说:“你的。”

    这可把庄郁沉高兴坏了,直接抓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冲着小嘴巴吧唧亲了一口。

    亲的陈笙一愣,更手足无措了。

    庄郁沉心想他咋憨的这么可爱,美滋滋的拿起一支笔拔掉笔盖塞到陈笙手里头,自己也拿了一支。

    “会握笔吗?”他说。

    “会,会吧。”陈笙如临大敌,紧张的在虎口处转了转笔头。

    然后虎口处便被画的乱七八糟的。

    庄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