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枚找了个百面鬼来冒充你……哥哥你知道什么是百面鬼吗?那是一种能变换样貌和声音的鬼,它能看透人心,变幻成那人心底最想见的人,就连我也不能一眼分辨。”叶迟昕在白卿云耳边低声述说。

    "我刚从百鬼围攻中脱身,正是乏力的时候,那百面鬼变成你的模样,就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哥哥,我知陈一枚为人卑鄙,手段低劣。那一瞬间我也有所怀疑那是不是百面鬼,可我分辨不出。我不敢赌,我怕那真的是你,我怕你真的出了意外。我赌不起,哥哥,我赌不起,我不敢心怀侥幸,我不敢想你若真出了意外我该如何是好。

    "然后我便被伪装成你的百面鬼在我的胸膛穿了一个洞,我差点就死了,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哥哥。"叶迟昕在白卿云耳边呵了一口气,"我没有怨你的意思,我受伤都是我自己的本事不够,我若再强一点,又何必遭遇这种局面?我只是想告诉哥哥……

    "你在我眼里重于我自己的性命,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心脏,可我不能没有你,哥哥,你早就成了我唯一的心。"

    叶迟昕语调缱绻,白卿云被叶迟昕牵着手抚上那道贯穿胸膛的巨大伤疤,他的指尖正好触碰到了盘踞在疤痕上方的紫色尸虫。掌心下,深红泛紫的疤痕表面有诸多细小的凹坑,白皙皮肤上的放射型撕裂的创口看上去就像是雪地里烟火燃烧殆尽后四溅的残骸。

    他见过这道疤痕更可怕的样子,早已推测出叶迟昕遭遇的凶险情况。可白卿云的内心仍然有所触动,他还未来得及问叶迟昕一句‘痛不痛’,就迫于形势匆匆离开。白卿云知道叶迟昕不是怕痛的软弱性格,可叶迟昕不怕痛,又不代表叶迟昕不会痛。

    白卿云其实很想好好亲亲叶迟昕,安慰叶迟昕,稍微减轻一点痛。可变故频生,一转眼,他的立场让他只能把叶迟昕推远,远离这片是非之地。他算到了叶迟昕会不甘心,会回来找他,可他没有算到自己的心软。

    心都是偏的。

    白卿云的性器深埋在叶迟昕的温暖滚烫的体内,那些品尝到快乐的穴肉渴求又不满地蠕动,期冀更多由摩擦带来的刺激性快感。他看了一眼双眼因为情欲而混沌的叶迟昕,脸上红潮弥漫,白卿云的眼神柔和了些许。那些极难察觉的柔软如湖面的波纹叠荡,然后又被阴影遮掩归于平静。

    “痛吗?”

    白卿云轻声问道,他的手沿着叶迟昕胸肌的纹路一直划到叶迟昕的腰腹,微微停留了一下,然后搂上叶迟昕劲瘦的腰肢,白卿云低头,有一些怜惜地小心吻上了叶迟昕胸口的伤疤。

    当感受到胸口上温暖柔软的亲吻时,叶迟昕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他看不清白卿云的表情,只能通过那轻柔的吻在脑中幻想出白卿云温柔的神色,自己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生怕吹散了这一刻的幻想。

    故意忽视却深藏在记忆的疼痛与遗憾仿佛化作无数只灰白色的蝴蝶,从叶迟昕的心里、血肉里还有骨骼的缝隙中纷纷飞出。蝶翼扑闪的频率应和着心脏的震颤,剧烈无规律的心跳声在叶迟昕耳边震响,嘈杂喧闹如无数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将他淹没,可他没有在意。

    他只看见了白卿云微红优美的唇瓣吻上了自己胸膛丑陋不堪的伤疤,并没有一触即离,而是一下,又一下,沿着那崎岖的边缘落下一个个轻柔湿热的吻。那一点淡淡的热意却仿佛透过他的皮肤被耳边嘈杂的蝶翼扑闪声无限放大,汇聚成了一股热流同他周身的血液汇合在一起,钻入他的下腹部,让他浑身发热,欲望高涨。

    原本因为情欲染上淡粉的皮肤更是变成了如酒醉时艳丽的绯色。吞吐着白卿云性器的女花更是紧紧绞缠,收紧的肉腔挤出了不断分泌的淫液,滚烫湿滑得不像话。叶迟昕的雌穴早就被插成了烂熟的艳红色,晶亮的淫液沿着颤抖收缩的阴唇缓缓汇集,然后低落,泛滥成灾。

    叶迟昕抱着白卿云的肩膀,痴迷又忘情地呻吟道:"嗯啊……哥哥……哥哥……”

    比先前更热更紧的肉腔也给深埋其中的性器带来更加窒息的灼热快感,红腻穴肉灵活收缩,吮吸着白卿云敏感的性器,仿佛要把性器含化的滚烫感觉让白卿云自尾椎蔓延出酥麻的快感。叶迟昕高热的肉腔紧紧地咬合着他的性器,那种缠绵胶着的快感让白卿云低低地喘了一声,他闭上眼,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叶迟昕的腻滑软肉是如何能吞会吐,温柔却贪婪地包裹住他的性器。

    白卿云沿着叶迟昕的胸口舔咬着叶迟昕的喉结,手掌打着圈地缓慢摩挲叶迟昕颤抖的腰侧,轻声安抚道:"小迟,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