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曕终于舍得走了,弥生看他“探病”探了这么久,脸sE颇苦,心中已有七八分笃定他家爷是寻机会把表姑娘给吃了,说不定是一吃再吃。

    真是造孽啊。

    “七爷,表姑娘这边,就这么着?您打算一直瞒着老太太和夫人么?”

    秦曕闻言横了他一眼。

    弥生叹气:“要是她闹着给您做妾可怎么办呀?您还没成亲呢,夫人可是中意德yAn郡主的,唉……七爷。”

    他想说,七爷您也太不厚道了。

    “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来,她会闹着给我做妾的?”

    秦曕g唇而笑。

    弥生却误会了,震惊道:“难不成表姑娘是想做正妻!这想头可就太过了,七爷,nV子陷进去以后就容易糊涂,您还是稍微……克制点吧。”

    稍微厚道点,做个人吧。

    弥生跟着秦曕这么些年,倒也颇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心道表姑娘这般绝sE佳人,他也不忍心看着对方被自家主子骗身骗心,最后弃若敝履。

    这般僭越的唠叨却没惹秦曕生气,他只挑眉说道:“陷进去?我倒是等着那一日。”

    “啊……”

    弥生半懂不懂地挠挠头,正想问那是什么意思,秦曕却已大步往前头走去了。

    ……

    与弥生一样忧心的是圆满,如今青天白日的,秦曕也是丝毫不想着避讳人的作风,她适才躲在门外,早将两人之间的行为已看了七七八八,她虽半懂不懂,可也知道羞耻,明白这是万万不可的,等秦曕走后,她就流着泪打算和裴时萝来一场抱头痛哭。

    裴时萝却b她想象中的坚强。

    “我本就身如浮萍,若是不自量力为着贞C、为着气节惹怒他,那才有的苦头吃,圆满,快收了眼泪,尤其不可以在七表哥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