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之后肯定会大乱一场的啊。

    薄荷坐在一个血仆肩膀上,皱着眉喘气,她这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边左顾右盼边问身边跟着一起奔跑,幸运的没有受到伤害的血族:“艾克伯爵在哪儿”

    一瞬间,脚下好像伸出了无数根线条,缠住了所有知情血族的身体,苏醒猛地抬头看过去,眼里是惊慌和思考。

    刚才形势紧急,大家都没注意到,薄荷也是,可,还是发生了。

    她问伯爵在哪里。

    “伯爵他为了我们牺牲了。”

    这说的出口吗?她现在只是觉得呼吸都沉重起来,何谈开口

    少见的,对于上级血族的问题,其他知情的血族选择了集体沉默。

    这种具有反叛性得行为在血族里是不被允许的,除非你很得对方青睐。

    薄荷本来连着好几次长时间控制丧尸就已经很累了,这时候她哪怕脾气在好,也暴起了青筋,碧绿的眸子一转鲜红:“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说。”

    “伯爵……”

    长时间的沉默里,终于有血族忍受不了来自她的血脉威压,硬着头皮开口了:“牺牲了。”

    啪嚓。

    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薄荷坐在血仆肩膀上,身体晃了一下,抓住血仆的头发,疼得对方因痛苦扭曲了五官,却依然咬着牙继续前进。

    她红色的眼睛更加深沉,平静的跟口死井一样,苏醒脚步一顿,便跟南赫并肩了。

    怎么会不自责呢苏醒被这无限放大的悲痛攥住了,她不自觉用了力,将一三疼得轻呼了一声,但她没出声,目光更是暗淡。

    如果薄荷不提的话,她就会一直自欺欺人下去,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依旧我行我素的悠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