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姐姐画的是大伯父。”秦钊也凑过来瞧,难怪姐姐要对着镜子画。

    “二婶,那您看看哪里需要修改?”

    段氏想了想:“你爹要清瘦一些,眼尾略上扬,顾盼间神采飞扬。”

    “明白了,改天我再画一幅。”

    下次一定能画的七八分像。

    “你们都早点歇息。”段氏叮嘱道,便先离开了。

    秦钊还在看姐姐的画:“姐,你画的真好,我才知道我伯父是长这样的。”

    “少拍马屁,赶紧吃完莲子羹,我要检查你的功课了。”

    秦钊惴惴,姐第一次检查他的功课,感觉比被先生检查还紧张。

    第二天,安茉儿从秦家直接去麒麟阁,时间还早,厨役和帮厨们在厨房洗菜摘菜做准备工作,金满等人在大堂里喝茶,不知在聊什么,挺起劲的。

    “一大早,聊什么呢?”

    “茉儿,集贤居重新开张了,你知道吗?”

    “啊?这么快就重新开张了?”安茉儿还以为三殿下起码要让集贤居关门关上几个月。

    “我们也是昨晚才知道,听说集贤居花高价请来了曾佑宁。”姜保平说。

    安茉儿颇感诧异,曾佑宁为什么要去集贤居?他很缺钱吗?他不知道集贤居在金陵的名声已经败了吗?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我们刚听到这消息也觉得意外,曾老在扬州开了一家乐源居,生意也是红火的不得了,是扬州第一酒楼,曾佑宁是曾老的孙子,他不呆在扬州继承祖业,非得跑来金陵,去的还是集贤居。”金满很不理解。

    安茉儿想了想:“或许他想挑战下自己。”

    亦或是挑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