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有问题就没有问题?证据呢?”董淑妃咄咄逼人。

    云瑶道:“这银芽烩又不止经了安茉儿的手,中间还有传膳太监,从御膳房到福宁殿,谁能保证不是这一环节让人做了手脚。”

    董淑妃施施然道:“传膳太监自然也可疑,但这道银芽烩毕竟是安茉儿做的,安茉儿的疑点最大,这是不可否认的吧?”

    李承平插话:“把传膳太监叫来一问便知。”

    于是传膳太监被带了上来,几个小太监一脸茫然地跪在殿中央。

    “大胆奴才,还不快从实招来,你们是如何在御膳中动的手脚。”姚贵妃先发制人。

    小太监们先是一愣,随即叫起撞天屈来:“贵妃娘娘,奴才什么都没有做,奴才冤枉啊……”

    “奴才冤枉……”

    “贵妃娘娘,奴才从御膳房拿到御膳后全听管事公公的吩咐,管事公公说御膳送到哪里,奴才们便送到哪里,而且奴才们六人一组,两人并行,互相监督,谁若有异动,其他人定能发觉,这是杨总管想出来的法子,就是怕中间出纰漏,奴才敢对天发誓,奴才什么也没有做过,也没发现其他人有异常的举动。”一个胆子大些的小太监哭诉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

    董淑妃嗤鼻:“谁都说自己没做过,那这秋水仙碱是自己跑到菜里去的?”

    李承平沉吟道:“既然是菜里有问题,那么所有接触过这道菜的人有值得怀疑,关键是下药的人的动机何在?”

    李承业睃了李明睿一眼,阴阳怪气道:“父皇本就有病在身,经过几个月精心调养才慢慢有了起色,这下病情又严重起来,三弟才朝中也刚竖立起威信,却莫名其妙地得了风寒,而且这风寒久治不愈,试想想,如此一来,谁能获利?”

    “二皇兄,这不明摆着吗?父皇病情加重,我三皇兄也病的下不了床,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最近可是有不少大臣联名上书,要请二皇兄执掌朝政呢!”云瑶讥讽道。

    李承业连连摆手:“跟我没关系,父皇看不上我,这好处再怎样也轮不到我,倒是有一人,如今还坐在监国的位置上,这下好了,一人独揽大权,无人可与之抗衡了。”

    “呀,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可能,毕竟安茉儿是未来齐王妃呢。”戚昭仪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明睿的身上。

    李明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悠闲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