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饿不饿?”朱鱼又问。

    夏光摇了摇头,她不饿,她困。

    手机震动了一下,夏光点开看,是宋舒幼发来的:“今晚不回去了。”

    “浪死你。”夏光低声骂道。

    “怎么了?”

    “没事,”她搓了下脸,准备站起来,“我该走了。”

    朱鱼见她身体摇摇晃晃,担心她独自回去会出事,干脆拿起外套和包说:“我送你。”

    夏光开口想拒绝,结果说出来就成了“好”。

    话一落地夏光就惊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是心非了?她感到费解。

    北方的夏天比南方要凉爽不少,尤其是天黑之后,走在路旁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凉风卷热浪,扑在人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奇妙。

    出了酒吧后夏光的一只胳膊被朱鱼搭在了肩上,似乎是怕她不小心摔倒。

    女孩的个子比她要稍矮一些,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夏光清醒时不爱跟人亲近,也不得不在微醺后承认怀里有个人的感觉确实不错,起码能分担身体重量,走起路来没那么累。

    靠近斑马线不好打车,朱鱼带着大号拖油瓶往街口走,圆不隆冬的老玉盘挂在天上,时不时被云彩遮住,真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味道。

    她俩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极长,像从巨人国来的。

    “姐姐,你知道关于泰安的传说吗?”朱鱼说。

    夏光摇头表示不知。

    朱鱼嘿嘿一笑:“那我跟你讲了你别害怕啊,有点恐怖,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靠写恐怖出名的夏某笑笑不说话,专心当她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