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天再练,今天说好要带你们玩玩的,可不能先走了!”

    文羡卿脱口而出:“不!”

    她什么时候答应了。

    谁知这些人不由分说,架着拖着,几个兴致冲冲地拉着剩下几个满不情愿的,狐朋狗友一群人还是闹着来到那处歌舞坊。

    看着眼前华丽的教坊,文羡卿站在门口不知所措,那领着他们来的人笑着一展折扇:“想些什么呢,今天可有花魁名伎亲自献舞,多少人想来都来不了,要不是我带着你们,就你们的名头门都进不去……哎哎哎,那个跑的,给我逮着咯,今天谁都跑不了,谁跑兄弟们弄他!”

    文羡卿看着那刚转了身就被抓回去一番蹂|躏,满嘴告饶说“不跑了,走走走”的人,蠢蠢欲动刚迈出小半步的脚立刻老实收回。文羡卿试图与他们打商量:“那个…我喝不了酒,又没那个才学,要不……”

    这几个眼比嘴尖的少年,满腔热情无处撒欢,还没听文羡卿说完,立刻嚷嚷:“他要跑,弄回来!”

    “不!”文羡卿当机立断,截了他们乱舞的爪子:“谁走了!谁走谁不是东西。走走走,看跳舞去!”

    歌舞是好的,还带着好些个异域的风情,文羡卿上次只在洛水节宴会上见过。只是那时顾不及,一星半点都没欣赏到。此刻落了座。文羡卿内心无比忐忑:这不会,像电视剧里的,给她弄个姑娘吧。

    兴许是文羡卿的表情太过紧张,那些人真以为她喝不得酒,好心的拿了茶搁在她面前。

    没有什么莺莺燕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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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场面,文羡卿舒了口气,向他们道了谢,听鼓乐开场,一口一口嘬着茶,一边目不转睛欣赏着场上的舞蹈,一边听这些人在说哪个女子腰肢纤软,哪个舞娘面容娇美。

    文羡卿也随着他们的点评一一看去——嗯,那个确实好看;那个长得脸太长了些吧;那个?那人一点都不好看你们什么眼光!

    正当文羡卿一言不发,内心却五味陈杂时,一个人突然压低声音,“你们看,左上角——别都转过去!那不是信大人和信璨吗,他们怎么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文羡卿一抬头,果然看见对面上座,那个先前在国子监遇见的人,并身边数人也来到了这里。显然,舞坊环境嘈杂,他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信大人?文羡卿仔细去寻,果然看见他身边有个比他稍年长些,约莫二十出头模样的少年人,安静地端坐在他的身边,一静一动,引得好些目光落了去处。

    这就是他哥哥?文羡卿还在观察他们,就听同窗一个个收回了目光,聚到一起闲谈:“信大人也来了,罕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