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不高兴,他都没办法好好享受晚宴了。

    连看着老对手愁眉苦脸都没有那么开心了。

    “小池,你和韩总说什么了,怎么把人给气成那样?”趁着有人叫走韩珩,赵记眼疾手快的将池宁抓过一旁问。

    这两个人当了一晚上的连体婴,让他想问都没有时间。

    池宁晃着手中的杯子,淡淡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大概是更年期内分泌失调吧。”

    赵记:“……”

    他恨不得上前捂住池宁的嘴:“可不敢这么说,金主爸爸怎么会有更年期呢?金主爸爸永远年轻。”

    池宁被他这滑稽模样逗笑,“赵总,你金主爸爸不在这,别演了。”

    赵记一腔正气道:“什么叫演?我这是发自内心对韩总表示敬仰。”

    池宁:“……”

    他做出悉听尊便的表情:“演,哦不,敬仰。您继续敬仰,我不打扰您了。”

    “哎,回来,你还没说你怎么惹韩总生气了呢。”赵记不忘自己的初心,拉住池宁试图缓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惹他生气?”池宁转过头看着站在赵记背后的韩珩道:“z嗯么就不能是他惹我生气了呢?一天天阴阳怪气的,还不能让人生气了?”

    赵记额头上的汗留下来,连忙道:“你不要命了啊,让韩总听到你说什么,不扒掉你一层皮。”

    池宁嗤笑一声,斜眼看了一眼这装作蒙在鼓里的老狐狸:“少来,你真看不出来点什么?”

    赵记打着哈哈道:“我年纪一大把,眼神不好,什么都看不出来。”

    “过来人给你个经验,两个人吵架啊,就得有一个人服软。”赵记试图用跪了十几年客厅的丰富经验说服池宁:“只要有个人服软,这架就吵不起来。”

    “知道了。”池宁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