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压抑不azj反应过来,“大顺啊。”

    他坐起来,到底有些歉意,自己刚才azj那一巴掌打得有些重了。

    不azj过季祯还是奇怪,“你坐在我脑袋后面做什么呢?”

    梦魇先是被江熠掐住揪出来,已经觉得自己半条命被吓飞了,又接着被季祯打了一巴掌,这下又害怕又委屈,才azj住哭了一声。

    “我没有,”它小声道,却不敢多辩解。

    它哪里是故意坐在季祯脑袋后面的,它在两人回来之前就已经在那里了。季祯和江熠总是呆在家里,梦魇没了栖身的玉瓶,连放风都胆战心惊不azzj抻抻胳膊抻抻腿的。

    只是没有想到它放松还没有一会儿,江熠他们就闪回了到了软榻上azj,梦魇惊惶中就被江熠掐住了。

    “算了算了,你自己出去吧。”季祯说,他想了想又道,“你先去隔壁呆着,我明天让若华找个瓶子来把你装上azj。”

    他实在受不了梦魇长两个脑袋,再胖乎白嫩那也是两个脑袋哇。

    梦魇如获大赦,立刻跳下软榻出去了。

    被这么一打断,季祯的心情倒是少了前面的几分忐忑。他对江熠叹了口气,“唉,说到底都是我输了,又有大话说在前面,你要如何都随你吧,只是能不能不咬我?我怕疼。”

    江熠的指尖摸到季祯的耳朵上,往下一滑碰到季祯的耳垂。

    耳垂上azj的热度。

    季祯虽然要履约认输,可还不azj想自己太吃亏,犹豫着向江熠讨教,“当真要吃,究竟怎么吃?”

    魔自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这一点季祯丝毫没有怀疑。只是他还是不信江熠会吃掉自己的血肉。

    “你喜欢我,你如何下得了嘴?”季祯假笑两声为自己壮胆,“我信你只是吓唬我的,把蜡烛点上吧,太黑了。”

    江熠执起季祯的手,旁边桌上azj的烛火忽的自己亮了。

    季祯的视线霎时清晰了许多,可他的心情反而因此提了起来。因为亮起的烛火让他看清楚了江熠此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