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开年没想到张小卒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主动提起傅玉成,这分明是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

    他盯着张小卒,脸色变得晦暗阴沉,目光一寒,凛冽如刀,杀意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小卒已经是死尸一具。

    “啊——我说我说——”

    “我偷看过寡妇洗澡——啊——”

    田文光双手抱头,疼得满地打滚,精神已然奔溃,说出一件藏在心里见不得光的丑事。

    众人闻言不禁莞尔,谁也想不到道貌岸然的田文光,竟然做过这样的龌龊事。

    但唾弃田文光的同时,他们亦对张小卒的法术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心中都有难以启齿或不可见人的秘密,所以下意识的惧怕张小卒,生怕张小卒把法术施展到他们身上。

    “啧啧,老先生骨子里很风流嘛。”

    “可是我有必要再提醒一下老先生,必须说出心中最恶的事才能解除法术哟,否则时间一到,脑袋就会邦——炸开花。”

    张小卒恐吓道。

    他哪里会这样的法术,不过是吓唬田文光罢了。

    神魂灼烧之痛,修为高强的汝恒尚且承受不住,一五一十地交代出偷粮的罪行,田文光一个老弱书生哪能承受得住。

    若不是张小卒减少了鬼咒之力,田文光恐怕已经活活疼死了。

    “啊——我说——”

    “我辱骂过当今圣上——啊——”

    “啊——疼死我了——救救我——救救我啊——”

    田文光又凄厉惨叫着道出一件不可为人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