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连忙摇头,“一大早我就被麒堂主安排去收一批新材料,哪里能有机会去揽月楼呢?我是看见麒堂主去了,自己没去呢。”

    “那我师兄真的没有上楼吗?”

    唐韵点头,“这是真的。”

    “那圣子还好吗,他真的没事吗?”

    唐韵皱眉,这个傻孩子怎么总是圣子长圣子短的,“绒儿啊,不是哥哥多嘴,不过你还是不要老是管圣子的事情,圣子一直都是直属于门主的,我听说每任圣子都是被劳累死的,几乎没有一个活到三十岁的。这么多年了,除了圣子自己,我们也没人知道圣子到底在忙些什么,只看出来他一年比一年憔悴了。”

    这些事情姜绒当然知道了,可是当初他继任草堂堂主时,门主特意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圣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以圣子的安危为先。

    “我只是想尽点心,圣子从小就被百毒侵蚀,我如果不帮着他,他该多难受啊?”

    唐韵一脸不可置信,“圣子身边前呼后拥的,你就算少去看他几次,也还有一堆仆从和少主照顾他呢,傻绒儿,你有的时候真是不知道避嫌。”

    姜绒一脸迷惑,“我怎么了?”

    “你老是去找人圣子,少主又总是和圣子呆在一处,他们两个你侬我侬的,你去凑热闹,知不知道会被人说闲话的。”

    姜绒瘪嘴,“我才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呢,我坐得端行得正,他们要说就让他说好了。”

    “那你是不是还时不时趁机和少主独处说话来着?”

    姜绒一脸疑惑,“哪有这种事情,我几乎就没和凌殊大哥独处过,不是圣子在场,也有圣子的小厮在啊,何况就算我想和凌殊大哥说些没用的话,他也不答应啊。”

    唐韵比姜绒更加迷惑,但是唐韵马上选择相信姜绒,“绒儿,那咱们就得好好盘盘到底是那个龟儿子要这么编排你了,可不能稀里糊涂就背上些莫须有的罪名。”

    姜绒没想到这还能成罪名了,“他们到底怎么传的,我在哪里和少主说话了?”

    唐韵:“他们说你借着去看圣子的名头去揽月楼……”

    姜绒:“别人随便说他们就信了吗,不像啊,咱们门里的弟子可没几个好骗的。”姜绒隐隐察觉,这也许都是揽月楼的小厮们传出来,不然谁敢随便议论编造圣子的私事呢?

    “你怀疑是揽月楼……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