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试敢问命为何物?

    竟让人如此执着。

    此时,年轻的帐房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双眼似乎闪动着无限惆怅,然后才又淡淡的开口回话。

    账房淡而缓地说:“我在想,既然他是在找死!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成人之美呢?”又补充说:“毕竟,那可是他的心愿呢!”

    年轻的账房说完又诡异的笑,本来一张白净令人很不讨厌,而又标准般文弱书生的脸,此刻却显得颇有些莫名的恐惧,似乎又让人感到寒心。

    “你的确是一个可怕的人!但我却赞非常同你的建议。”马老大马长生冷静讥讽地回答。

    “那么,你现在为什么还不马上出去?”年轻的账房又建议,“他大概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总管卢福惊骇惶恐不安地瞪大了双眼,大概在他这一生里,从未见过如此冷血无情却又更加险恶之人吧!

    “谢谢提醒!”

    马老大马长生虎目依然冷冷平静地望着小二,却又带着些幽默回答说。

    年轻的账房却是笑而不答,只不过笑容里透彻着鬼魅。

    但马老大上身还是挺拔兀自不动,双臂仍相交于胸前刀依然斜横,而却见左脚快如闪电一般猛然上抬,只见一把椅子以几乎使人看不清的速度,便疾风般飞向离众人坐着不远外的饭堂窗子。

    紧接着,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椅子撞碎了饭堂木质的窗户,伴随着窗户被撞断的短木条,疾速而出飞出很远,然后散落淹没在了客栈院子里厚厚的落雪里。

    饭堂外,悦来客栈的院子里。

    此时,只见客栈院子正中央的雪地上,小二双腿一前一后跨幅很大地站立。

    而小二的左手上抬至胸口,右手紧握崭新的弯刀,刀尖朝上斜横在前胸,左右手交错屏障一般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

    小二的确狡诈;小二的确阴险;小二也的确伤的不轻!

    小二的伤是内伤,他是被马家五兄弟们联手震成内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