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荣音一觉醒来,就觉得头痛的厉害。

    被窝的另一侧已是冰凉,天还没有大亮段寒霆便起身去了军营,虽是睡着,但她能感觉到昨夜她是被人抱着睡的,似乎走的时候,还亲了她一下。

    昨天晚上的记忆如开闸洪水一般涌入大脑,荣音重重拍了下脑门,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才好。

    有的人喝醉酒后会断片,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可荣音完全相反,醉酒后所有记忆都清清楚楚。

    而这些记忆,通常是不堪入脑的……

    天呐!

    她都做了些什么?

    不仅唱了戏,跳了舞,还骑到了段寒霆的身上......

    可想而知,段寒霆那脸得黑成什么样。

    “小姐,你醒了。”

    莲儿端着水盆进来,荣音埋在被窝里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生无可恋地问道:“几点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

    莲儿说着,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冬日里的阳光格外温暖,昏暗的房间登时变得明亮起来,荣音懒洋洋地抬头瞟了一眼钟表,却是猛地弹起来。

    “天呐,都十一点了!”

    她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穿衣服,埋怨莲儿道:“坏了,上班迟到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你别急,少帅已经帮你跟医院请好假了。”

    莲儿蹲下身伺候荣音穿鞋袜,道:“少帅凌晨五点就去军营了,说您昨个儿喝了不少酒让你在家休息一天,还特意吩咐我们别叫你,让你多睡会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