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子的路不长了,随着逐步靠近,侍女小厮也逐渐增多起来。

    即使埋首不理,楼隐也能听见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交谈声,他手抓的越来越紧,腿却软的用不上力气。

    能到他们兄弟俩身边伺候的都是买了死契的下人,可即使这样,这血契的惊天秘闻也不敢让他们全部知晓。

    顶多头脑聪明些的自己有些领悟,乍一看见被抱在男人怀里的大公子,惊得面红心跳低下头去不敢继续看。

    楼隐紧张的浑身肌肉都紧紧绷住,贴着简殊一动也不动,唇上还红艳艳的烙着半个齿印呢,即使整张脸都盖着,也要启唇小心含起唇肉来藏着,不敢叫其他人瞧见分毫。

    楼炽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抬脚踢门,弯腰把人放到床上去。

    楼隐叫人欺负怕了,下意识就要往床边缩着躲,躲到一半对上男人垂眸的眼神又生生克制住本能,整个人潮乎乎的原地呆着,还没被弄,就快丢了半条命去。

    简殊伸手解衣裳的扣子,楼炽便脚步迟疑半晌,有些生疏的凑了上去。

    他也没开口,只是默不作声的攀扯上了男人的腰带,简殊转头看了他一眼就随他去,任由楼炽不熟练的替他宽衣。

    手指头抖的扣子都快解不开。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简殊疑惑开口,气息沉沉抚到人耳边。

    绯红顺着耳朵尖往脸前漫,楼炽突然停住不再动弹,短短几十秒,眼尾就红的仿佛抹了胭脂。

    这反应和平时不太一样,简殊瞧了他许久,隐约辩出些羞臊。

    解开了便要脱衣,简殊低声提醒他继续,小公子心里尴尬许久,才夹着腿慢慢动了。

    他自以为藏的十分隐蔽,落在行家眼里也不过是明显的欲盖弥彰,发情的小狗路都走不利索了还要强装正常,比刚被开苞的雏还要明显。

    简殊勾唇笑了一声。

    一向藏在别人身后的警惕小狗开始尝试伸爪子出来,不狠狠捏一把就不是他风格了。

    楼炽努力克制着喘息,鸡巴翘高戳着亵裤磨蹭,喉结滚动着上下,他伸手把衣裳挂上架子,肩膀却被人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