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睡了好几个贱人了,却还是不愿意见他一面。

    即使他已经把自己撕碎丢到地上给人去踩,简殊都要一一避开,仿佛真的要和他一辈子都不相见才如愿。

    一想到这儿,男人的眼底便迅速沉郁起来,他等的太久了,简殊身边的骚货贱人也凑的太多了,他不高兴,几乎浑身都被焦躁填满。

    都是贱种,根本不配染上小殊的味道。

    笸真忙着专心致志看简殊,殊不知也有人在暗处瞧他。

    路之遥踌躇着不敢上前,之前敬重的师尊早就不见了踪影,他现在偶尔还会恍惚,记忆里的慈爱师尊仿佛是一场幻梦。

    他两年前被家里人告知契奴一事,曾一度崩溃难忍,勉强说服了自己,一次羞刑就又重新把他打回了原型。

    那所谓侍使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没有半分解释,直接将他扒光了双手双腿夹上粗树,绑了他整整一日。

    来来往往许多小侍都来摸过他的臀眼,路之遥斥过哭过,最后被放下来时,屁眼已软的张开了肉洞。

    他怎么受得了这般屈辱,可路家又确实无法抗衡血契,他便去求师尊救他。

    一向令人尊敬仰望的师尊也确实一口应下不会让他去给人做奴,结果师尊查探消息不过两日过去,一切便天旋地转无可挽回了。

    师尊不但不许他退缩半步,甚至还一反常态精神空前紧张,甚至自荐要给小少主做奴。

    堂堂笸真仙尊,上赶着去跟徒弟共侍一夫,且对面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稚嫩儿郎罢了。

    路之遥难以置信,一度觉得师尊仿佛被人下了异蛊,否则怎会如此疯狂不顾一切。

    周围安静的只剩风声,路之遥白着一张脸微弓着上半身回想过去,看了师尊一会还是不敢上前,只能接着转身回自己和师傅的院子里。

    师尊当日查体都没过,大选其实是落了的,只不过他不想走,便也无人拦的住他。

    路之遥能敏感的察觉到小少主和师尊之间仿佛之前就有交集,他夹在中间不仅两边都讨不到什么好处,还经常无辜受累。

    就像这一次一样。